第(3/3)页 钟晚意点了点头。 她也不想找死。 进门后,封行止看着她,也没说话。 神色晦暗不明。 根本猜不到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钟晚意怕激怒他,小心翼翼的上前行礼。 “太子殿下,我为您诊脉。” 说话的声音都尽量低且温柔。 封行止还是没说话,但把手伸了过来。 感受到头顶那如冰的目光,钟晚意只觉得后背汗毛直立。 “听闻殿下昨日头疼一夜,不知是哪种疼,今日可好些?” 以前封行止的病情她十分清楚,但这屡次受伤中毒,总不敢大意的。 “你是神医。” 封行止淡淡开口。 钟晚意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被她强势压下。 但说出口的话也再无温度。 “殿下说笑了,臣女当不得这称呼。” “还请殿下解臣女疑惑,望闻问切是必然过程。” 封行止陡然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看向自己。 “你在生气。” 是陈述而非疑问。 忍着下颚骨的疼痛,钟晚意低垂眉眼。 “臣女不敢。” “句句臣女,是在提醒孤吗?” 封行止冷笑一声,一把将钟晚意的脸甩开。 “孤是太子。” 钟晚意垂眸,小声应了一句“是,臣女谨记,万不敢僭越”。 然后恭顺起身行礼,去旁边桌案上开药方。 封行止喝了药也没说准她走,时不时的抬眸看她。 不说话,眼睛里除了冰冷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 站的时间太长,钟晚意觉得伤腿都有不舒服了。 正想提告辞。 “爷,您昨日没休息好,早些安寝吧。” “嗯。” 封行止这才应了一声,挥手让钟晚意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