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钟晚意上前把脉,后眉头略松。 不是中毒,也没有预想的严重。 “应该是最近没休息好,加重了头疼,没有别问题,你也宽心。” “倒杯水来,先把药给他喂下,一刻钟后就能见好转。” 德喜赶紧按照她的吩咐办了。 “嗯……”剧痛中的人嘤咛一声,无意识的抓住了钟晚意的袖子,扯到鼻子上。 就跟那抽大烟的隐君子似的,猛吸了几口气。 然后,他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肉眼可见的松了不少。 钟晚意一时间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心疼? 想想自己最近受的委屈憋闷,她实在没那么心善。 厌烦? 想着他对母亲还算好,又病着,倒也算不上。 德喜在旁看着她那几经变换的神色,心中咚咚咚的直打鼓。 这姑奶奶可千万别生气啊! 钟晚意闭了闭眼,终究没有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 而是挪动了一下,给自己找了个坐着舒服的位置。 “钟小姐,可需熬药?”德喜见她没生气,又担忧起自家主子来。 钟晚意点头,“就往常治头疼的那个方子。” “那,那能否劳烦您,在此多陪殿下一会儿,执剑他们不在,咋家不放心旁人碰殿下的药。” 德喜期期艾艾。 钟晚意深吸口气,还是点了头。 “去吧,这边我守着。” 德喜出门,眼尖的看见执剑匆匆回来。 赶忙上前,一把将人扯到角落。 “钟小姐在里面。” 执剑没明白,他回来禀报事情和钟小姐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咋家跟钟小姐说,你们今天有事忙。”德喜挤眉弄眼。 执剑这才恍然大悟。 “是,殿下吩咐的事还没办完呢。” 执剑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假话,握着手中的剑,飞身上了房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