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冲钟晚意抱歉笑,“贱内不懂事,你别计较,接着说。” 钟晚意微侧头,懒得去看李氏那嘴脸。 “刘四公子初次病发至少在半年之前,若当时治疗,且不再流连春楼,应当还能痊愈。” “可你们没重视,病情拖延至今,又……如今想要完全康复那是不可能了。” “并且他的肾气损伤极重,若遵医嘱,精心调养五年以上,在此期间不近女色,届时找一位同样病况的春楼女子,或许还有留下一丝血脉的可能。” 李氏愤然起身,被刘爵爷狠狠摁住了肩膀。 并骂她,“慈母多败儿。” “我败儿,他生病你不是知道的吗,你还说……” “给老子闭嘴!” 懒得听他们夫妇吵嘴掐架。 钟晚意拉着康御医的袖袍往后退了几步。 “我看你们用的药没问题啊,怎么……”钟晚意小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钟大夫果然医术高明。” 一位太医拱手,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这才小声道:“七日前晚上,嗯,他小厮扯了三位婢女进房。” “听闻后来还叫了春楼的姐儿。” 钟晚意都无语了。 虽说那时候没现在这般严重,略扯碰一下都钻心的疼。 但…… “色欲熏心,连命都不要了。”钟晚意道。 “谁说不是呢。” “倒是苦了我们,好不容易有点子起色,结果又……” “是啊,回去可怎么交差?” 在夫妻俩互相埋怨,钟晚意等几个大夫小声说话的时候。 刘四公子又“嗷嗷”的叫了起来。 “疼疼,好痒啊,娘,娘,你快让这女大夫给我看看啊。” 钟晚意侧头看他。 得了这样的病,不舒服是正常的。 但从他浮夸的表情看,根本就没那么难受。 “就是,你快给我儿看看啊,怎么做大夫的?” 李氏听儿子喊疼,都顾不得跟丈夫吵架了。 满腔的郁气只冲钟晚意。 钟晚意深吸一口气,还是走回来。 示意阿曼打开药箱。 “请刘公子宽去上衣。” 李氏三两下就把刘四公子的上衣给扒了。 “娘,裤子。” 刘四公子冲自己母亲挤眉弄眼。 “我说,宽上衣。” 钟晚意当即沉了脸。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些不该想的!”康御医也在旁愤怒出声。 经过一番折腾,钟晚意总算是重新坐下,拾起了银针。 可第一针都还没扎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