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她反应这般在,别说这一盅木雪醇并不多,她也不过是喝下两口,都忍受不了。 再想到自己日日一盅喝完,还能活到今日给钟女医诊治,时韵便觉得,自己还算是命大的。 “是,夫人。”管家连忙让人去把养在府上的大夫,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请过来。 他早就看那每日打扮得比夫人更夺目,在夫人忙着的时候,常在候爷身边转悠的女人。 如今夫人终于要收拾那个女人了,真是大快人心。 要知道,夫人不在府上时,那个女人可是没少摆主子谱。 时韵想得果然是对的,沈知给她下的药,并非是北昭有的药。 反而是那个她从域外带回来的大夫,看出了苗头。 那位大人起初也是一太敢确定,还是亲自用手沾上了一些,放进嘴中,尝过了之后,面色大变。 “北昭怎么会有域外的秘药?”他嘀咕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位域外大夫面色一变。 “夫人,用这药,用了多久?”可以看得出,他已经在尽力学习北昭的语言,只是自小说话的口音,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他说着一口口音有些奇怪的北昭话。 时韵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丹大夫,本夫人今日才发现被下了药,至于用了多久……” 时韵也不知道,沈知是何时给她下的药,又下了多久的药。 若不是钟女医直白地点出来,想必沈知绝对会一日接一日地给她用药,直到最后直接要了她的命。 只是一想,时韵便浑身发冷。 “夫人身上可有什么异常?”见时韵对自己中毒的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丹大夫干脆换了个问题。 对这个问题,时韵更加沉默了。 虽然不该讳疾忌医,可她是个女子,丹大夫是个男子,那个地方出了毛病,她怎么能寻丹大夫看? 这要是传了出去,她的名声,候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