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踏入起名为玉映阁的院子时,发现钟晚意早彻好茶,在等候她的到来。 钟晚意细观了她面色片刻,笑着问:“看起来还不错,这几日夜里可还有惊醒?” “自打六七日前开始便没有夜里醒来了。”时韵舒适地道。 她也是懂医之人,知道她这身子,没有夜醒,证明她的身子正往好的方向走。 能休息了,身子才恢复得快。 “伸手,号脉。”钟晚意取出药枕放在她面前。 时韵把手放上去时,还是紧张了一瞬。 虽然她感觉还不错,自个儿给自己诊脉时,脉像也很平缓,与常人无疑。 可就怕有个万一,她这身子都柔弱了二十年了,若是有个暗病之类的,她没有看出来,也是有的。 而钟晚意的医术明显的比她要高,她就怕钟晚意把脉的结果,与她大有不同。 这次钟晚意号脉的时间,比先前的都要长一些。 收起脉枕后,钟晚意笑了,“还不错,已经与常人无疑,再好生养上一个月,夫人便可以尝试备孕。” 时韵闻言也是直松了口气,眼睛微红,“谢谢你,钟女医,若不是你,候府只怕是已经散了。” “我也会因为对不起姨娘,到了地下,也无颜见她们。”时韵想到,若不是有收陈账一事。 她因为对这位名声在京中好坏掺半的钟女医深感好奇,坚持要见上一面。 裴家,只怕是要已经因为自己一时好心,毁了。 又或许,裴家毁掉的,只有她。 因为那个女人,看起来,对夫君还是很喜爱的。 时韵垂了垂眼,可是凭什么呢?她又不想死,也不想给那个女人让位。 所幸,这一切都还未发生。 “夫人言重了。”钟晚意笑着道。 “听说夫人的商队近日便要再次从京里出发?”钟晚意问起另一件事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