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执剑也被囊一弄出来的一些小动静,声东击西地引走了。 “你进去吧!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囊一仔细辨过声后道。 钟晚意点了点头,进字主卧。 床榻上的人,已经因病而意识模糊。 钟晚意看了眼他泛白的唇色,还有地上虽然已经被收拾干净,还留有印子的药汤印。 犹豫了下,手轻轻搭上他的脉像。 她的心跳,像是寻到了领路人一般,一动一静都如他的心跳声重合。 钟晚意卫根一红,把过脉后,手轻抚过他的眉头。 “往后,好生照顾自己。” 走到案桌旁,那儿有磨好,但是已经半干的墨,应该是今日给他看诊的大夫,也在屋里开了方。 那墨尚能用,她开方所需要的墨也不多。 取出一张信纸,钟晚意提笔沾墨写下一味味药材。 刚停笔,屋外便传来一声轻微的声音,钟晚意最后看了一眼榻上之人,毫不犹豫地出了门。 囊一想也未想地带着她,用轻功离去。 几乎是在她们离开太子府的一瞬,屋内的封行止刹时间睁开了眼。 坐于榻上,低唤了声,“晚晚,不要走。” 封行止觉得自己从未做过这般真实的梦,方才,他似乎感觉到了…她来过。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可是自己一捧土一捧土地埋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他的鼻子变得灵敏了。 他似乎闻到了屋里,多了服味道。 那是服墨香味,是他常用的松墨的味道。 封行止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有墨香味,证明方才有人不久前在屋里用了笔墨。 是她吗? 定是的,她没死,而且回来看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