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未能寻得证据,根据现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汉临,汉临便只能入窂,待生下腹中孩儿后,当众斩首。”贝子夫人一说到此,便气得咬牙。 她与汉临已经是多年的好友,汉临有一身杀外敌的本事,武功高强自是不用说。 可汉临有原则,她从不在京里动武,也不曾打压过京里人,哪怕只是个普通的百姓。 张夫子声名在外,是难得的仁贤夫子,汉临更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对张夫子动手。 钟晚意意识到此事的严重,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凶器呢?杀死张夫子的凶器又是什么?”钟晚意问。 若仅凭汉临县君恰巧一身血迹便认定汉临县君是凶手,未免太过勉强。 “是汉临带在身上的短刀,大理寺的人已经验过伤,伤口与短刀的锋是一致的。”贝子夫人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头疼。 正是因为种种证据都表明,此事是汉临界县君所为,而汉临也一时间想不起离开席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百口莫变,她们才出此下策。 “哥哥最近被派到岭南办事,此事…就是冲着嫂嫂来的。”钟晚意道。 苏祁铭办事谨慎,自上一任皇城卫的首领退下后,便由他顶上。 那人定是认出了苏祁铭,这才有了这一次警告。 “嫂嫂,我想为你把一下平安脉。”钟晚意道。 汉临点了点头,昨日从张夫子府上回去后,她便感觉很是疲倦,已经请过府医,府医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但是,她知道,钟晚意的一手医术,并非是府医可比,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问题也不一定。 林亦嫣极有眼色地去取来脉枕,汉临县君的手腕放在药枕上。 钟晚意细细反复来回地诊了几次脉,这才明白,为何安国公府上的府医没有查出问题。 汉临无疑是中了计,这一点无需有惑。 说是中了药,其实也不算。 那人下手的很微妙,汉临的脑中有一道障,这道障仅仅是能让她忘记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像是岭南独有的巫障。 是一种暗示,就算是不懂武的人,也能学的巫障。 岭南,钟晚意轻喃着这上地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