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史密斯与其说恶心老胡这帮人,不如说讨厌工作量增加。 象党也会演变,但是象党并不把这个作为主要的方向。 象党在位舆论方面使用的资金,大统领很难干预。 多数资金都是夹在了其他法案里一齐通过,大统领也不能为了其中一小部门就卡了整个大法案不签字。 史密斯虽然是在象党任上获得这份工作,但是并不等于他就是服务于象党。 他服务的是米国,而不是某个党派。 钱到了具体部门,还不是他们这些卑微的机器们决定用处吗? 并且象党在位,驴党作为在野的,会用最擅长的媒体机器猛烈的审视、审判象党的一举一动。 象党在台上就很爽,驴党媒体要分散精力于内斗,钱的去留政务官也管不到。 只需要在某个时间需要的时候动一动,协调CIA、外交、各种基金会,还有本子外务省,弯岛和港岛的条线,喝喝咖啡就行。 驴党不同。 驴党上来工作重心就变了,主要方向就是搞舆论。 整个媒体机器都会调动起来,工作量是翻倍的增加,而他妈的补助却不会增加。 史密斯专员喝着咖啡,感慨象党在位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听着老胡们聊天,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老胡们最近的工作重点,是观察米国的新任政府。 互相观察了属于是。 “史密斯先生,米国实乃兹有之国度,每个人都可以实现米国梦。” “是啊,一个黑人的后裔,往多少年前,祖上是奴隶,现在呢?三军统帅!” “什么是伟大,这就是伟大!” 史密斯:“.” 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压压心里的恶心。 “我们新任大统领父亲是肯尼亚人,不是我们本地的黑人。”史密斯提醒道。 说完,史密斯发觉失言。 这话他不该说。 他忽然有所明悟,之所以情绪出现问题。 不是工作,也不是驴党,而是米歇尔丈夫的上台。 这位黑人大统领,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血脉都不简单。 父亲的血脉不简单,母亲的血脉更不简单。 父亲曾广泛游历,加入带英殖民地军队,旅游欧洲,印度和桑给巴尔。 在内罗毕成为一名传教士的厨师和当地的草药师。 然后到米国的夏威夷大学和哈佛大学留学。 回国后,摇身一变,成为运输部的经济顾问、财政部的高级经济顾问。 期间发表文章批评政府的计划经济政策。 鼓吹的自然是新自由经济。 米歇尔丈夫的老爹,留学期间,遇到了白人老妈,准确的说,犹人老妈。 老妈修的是人类学。 史密斯一看就能明白米歇尔丈夫的老爹,是谁培养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