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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知道方向，苏言开着导航，根据导航提示走。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苏玥，

    他看了看栩栩，才接了电话，刻意压低了嗓门，“喂。”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栩栩走在前面。

    ……

    海边城市，还没看到海，就闻到了海水的味道。

    言如生坐在出租车里，无心欣赏这个陌生城市的风景，一上车就开始跟出租车司机聊着天，“那里很大吗？”

    与其说聊天，倒不如说是咨询东海的旅游景点，便他分析，栩栩可能会去哪些地方。

    “对。”司机说，“但是看日出，就那么几个好位置。”

    言如生问，“冬天也有很多人吗？”

    这是他头一次坐出租车，跟司机说话，他的语气还尽量礼貌，生怕人司机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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