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列车摇摇晃晃,栩栩眯着眼睛,眼皮随着渐暗的天色沉了下去。 苏言不放心言如生,没有回自己的床铺,坐在栩栩的床尾,拿着手机乱翻着。 “小伙子,这姑娘是不是栩栩啊?” 忽然,对面的老太太,坐起身,也挪到床尾,坐在他的对面,手指着栩栩问他。 苏言惊讶,“你怎么知道?”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我孙女儿可喜欢关注他们两的新闻了。” 苏言闻言,竟觉得无言以对,“呵呵”笑了两声,低头继续盯着手机。 老太太又往他跟前凑近了一点,而且还压低了嗓音,“他们两这是闹什么别扭了?那孩子都烧成那样了,她都不管。” 苏言:“……” 这老太太可真够八卦的。 他说:“这是一种**的方式,大妈你不懂。” 以防大妈再问他,他起身,去摸摸言如生的额头,额头冒了一层汗。 他从小到大,感冒的次数屈指可数,应该说一只手都用不到,凭他脑海里仅有的一点点经验,出汗了就证明在退烧,就不会有危险了。 于是,他松了一口气,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爬上床铺。 然而,有些事,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