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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可以啊，我们协拍小组有招待经费的。”李娜娜很迎合，对刘德民是极尽殷勤。原因很简单，她是外调人员，为了在局里扎根急于攀附，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此前就向刘德民有所暗示。正是如此，刘德民才点名把她弄进协拍小组。

    “没有经费也无所谓，可以化缘嘛。”刘德民笑道，“找合适的单位拉个赞助也不是不可以。”

    “嗯，还是刘主任有主意。”李娜娜恭维道，“跟着你这样的领导做事就是舒服！”

    “眼下也舒服不到哪儿去喽。”刘德民慨叹道，“现在这形势，在花钱上不能随心所欲了，免得遗人话柄。”

    “哦，那晚上请剧组就小范围。”李娜娜道，“要细水长流。”

    “是的，就请负责人。”刘德民点了点头，道：“哦，你们说剧组里面谁最大，是不是导演？不是看娱乐新闻上老是说嘛，导演总是约女演员到房间切磋，如果没有大权在握，怎能那么潇洒？”

    “应该是导演。”李娜娜道，“你看每次影片发布会什么的，不都是导演领着主演上台的嘛，肯定是最大的领导。”

    “陈总，你说呢？你们集团虽然是干旅游的，现在也涉足影视行业了，你应该也懂吧？”刘德民忘不了陈里拉。

    陈里拉有点爱答不理，面无表情地说道：“一般来说剧组权力最大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制片人，一个是导演。”

    “哦，难道也是党政两把手的配置模式？”刘德民满脸带笑地看着陈里拉。

    陈里拉不再答话，李娜娜立马抢嘴进来，道：“剧组哪里有什么党政两把手，以我看呐，就是老板和雇工的关系，制片人应该是老板，导演就是老板雇来给他拍电影赚钱的。”

    “哦，这么说来，剧组的一把手是制片人，不是导演。”刘德民哈哈一笑，“那咱们就去拜访下制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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