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母亲满脸愁绪,全是对女儿的担心,澹台夏已经能想象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定是不堪入耳的言语。 有仪有一个弟弟,才不过三四岁,正是懵懂的年纪,有一天他敲响了有仪屋子的门。 “大姐姐,现在满大街都说你是狐媚子,狐媚子是什么啊?”稚嫩的童声里只有疑惑。 有仪绣着刺绣,被那三个字刺到了心里,手上一个没留意,扎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液很快冒了出来,她面上一怔。 其实她还是在意的,就算面上不显,心里面还是有些期待的。 期待人们就算在当时碍于自身安危没有伸出援手,但仍可以在后面能理解她作为受到伤害的人的一切。 是她高估了。 她冷笑一声,也没理弟弟,他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往日里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一直都没有出来,他有些失望的走开了。 “我知道为什么会有下面的悲剧了。”澹台夏忽然说道,司空阳的眼睛看过来。 澹台夏平静地说:“就算有仪觉得自己和以前一样,但到底是扎在心里的刺,每每有人不小心提起来,她都能觉得是在隐射她,这是过不去的一道坎。” 所以人们也会因为她态度的改变而改变,人性如此。 澹台夏说的没错,小镇上的传言越来越夸张,因为有仪的闭门不出,她的弟弟妹妹只能在门口和她说说话,有些年龄小的说话不会想那么多,就会原生态的传达着大街上人们说着的话。 有仪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差,澹台夏觉得她病了。 这是心病。 变故来的很快,那一天她最小的弟弟兴奋地跑到门前跟她说徐文元要回来了。 她觉得那就是她的救赎。 澹台夏却觉得,这是她的死讯。 徐文元毕竟是镇长的儿子,未来还有可能是状元郎,无论是什么,他都不能娶现在的有仪。 果不其然,镇长在晚上来到了他们家,话语里无非就是现在的有仪名声有污,如果她真的爱徐文元,真的在乎他的前途,就主动一点退婚,不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澹台夏的心很痛,一方面她想让徐文元回来带有仪私奔吧,离开这个地方,又一方面很不信任徐文元对有仪的爱。 她好像骨子里面,很不信任男人,也不信任所谓的爱情。 有仪是不可能放手的,她言辞激烈的拒绝了父母的提议,母亲哭了,父亲沉默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父亲的小店里生意不断下滑,一落千丈。 每一个状况都在冲击着有仪的心里承受的底线,澹台夏觉得,快了,一定会有一方先崩溃。 直到她很突然的看见有仪的尸体,在徐文元回来的那一天。 这太突兀了,澹台夏茫然的看着司空阳,他也一脸懵的回望,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让剧情进行的这么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