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池景晖明显是头倔驴,认准的东西不会轻易改变,并且是典型的不长记性。 “我凭什么少说两句?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我偏要说!” 他梗着脖子,看向江糖糖,似乎忘记了后背上的疼。 “狐狸精,你是赖着不走是吧?行,你就等着守活寡吧!我二哥重度洁癖,不近女色,才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江糖糖其实没有多生气,只不过是吃饭被人打扰气不顺而已。 并且,她也没觉得池景晖说话有多难听。 现实生活中她做吃播,黑粉说的话比这难听多了。 她早就过了玻璃心的时期,对这些已经免疫了。 反正嘴长在他身上,他爱怎么说怎么说。 她也管不着。 但是,江糖糖现在突然发现,嘴贱也是有好处的。 比如,池景晖简单几句话就提到了一个重点,一个被她忽视的问题。 池景尧重度洁癖,不近女色。 女人不能靠近他三米之内。 如果她偏要靠近的话—— 会不会把他气的马上离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