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池景尧气得快要爆炸,但是某个罪魁祸首一点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江糖糖吐舒服了,她翻身躺在床上,似乎才闻到这难言的味道。 她扇扇鼻子,好看的眉头拧着,循着味道看向池景尧。 眉头拧得更紧了,小脸皱的像包子。 “狗男人,你拉裤子了?” 语气不要太嫌弃,捂住鼻子远离他。 闻言,池景尧如黑巧克力一般的脸色瞬间更黑了,和非洲人有的一拼。 周身冷气不要钱的往外放。 “江糖糖,你找死是不是?” 她干的好事,还有脸嫌弃他!? 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处可逃。 “看看你干的好事,不给我洗干净,今天你就别想睡觉!” 池景尧一靠近,这味道更浓了。 被他抓住,江糖糖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直乱甩胳膊。 一边挣扎,一边念念有词。 “你是不是掉马桶里了?好臭啊!” “别碰我,啊啊啊,狗男人,你放开我,臭死人啦!” “呕……好臭好臭,熏的我都要不能呼吸了!” 听着这些话,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堪比锅底的黑煤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