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总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黑衣人的行动不仅让人摸不着头脑,更让赫连权隐隐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深层次的意味。 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不一定,会用那么多人的性命来威胁别人的人,没准就是个疯子,和一个疯子讲做事的逻辑显然是不现实的。 赫连权把手机的屏幕按亮又按灭,然后忽然用自己的手机浏览器查找起来有关于那个美术馆的消息。 沈教授无意之中瞟到了赫连权正在浏览器输入框里输入的美术馆的名字,装作惊讶道:“恩树美术馆?赫连总裁难不成对这个美术馆还有兴趣。” 赫连权偏头看了沈教授一眼。 “我记得沈教授应该是留学归来,难不成对这个美术馆也有些了解?” 沈教授脸上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浑然天成,面对赫连权的疑问轻松笑道:“小时候曾经也机缘巧合走过一段时间的艺术路,对这个美术馆算不上是有多大的了解,不过的确是不怎么喜欢。” 沈教授的眼神偏向了窗外,本来平淡如水的眼神在看向窗外的时候就像是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浮动着幽深难测的刻骨恨意。 “在我小的时候学艺术的那段时间曾经听说过一件事,当时这个美术馆才刚刚成立没有多长时间,买不到什么名贵的画,就用那些有才华的贫困的人的画来充门面,但是报酬又十分低廉,口碑不大好。” 沈教授在回忆往事的时候习惯性地用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语气变得深沉起来。 “后来这个美术馆曾经出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当时有一个瘸了双腿穷困潦倒的画家被美术馆给带了回去,只给一口饭吃,让那个画家没日没夜地住在地下室里给美术馆画画,偏偏那个画家还十分有才华,想要通过美术馆购买这位画家的画的人就像过江之鲫一般,这让恩树美术馆更是把那位画家看得更加严,但是却没想着给那位画家一点好处。” 就连孙警官在听了这件往事之后都不赞许的摇了摇头。 “怪不得这个美术馆在后来一直发展得这么不温不火,原来是从刚开始就不积德。” 不知道是不是赫连权的错觉,他总是觉得沈教授在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究竟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但是细细品味之下又没有办法辨别。 “何止是不积德。” 沈教授靠在车椅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回忆着当年的记忆,把更多的事情娓娓道来。 “本来以那个画家的才华,是不可能沦落到那样凄惨的地步的,据说那个画家之所以会断了双腿是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被一直关在美术馆里为他们画画也没有什么怨言,只不过有一副他用了最多心血画成的画却一直不肯交给美术馆,任由那些人怎么逼迫——再后来,那个画家就神秘消失了。” 沈教授的讲述让车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他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神秘消失”更是让人心中理所当然的猜测着那位画家是不是因为反抗美术馆的暴行而被shā&039;re:n灭口了。 毕竟之前这美术馆对于那位画家做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毫无人性,也不怪他们会这样猜想。 而和其他人单纯的猜想不同,赫连权抓到了灵光一闪的某个想法,忽然反手抓住了沈教授的手腕。 沈教授和孙警官都被赫连权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而赫连权则是用谨慎的目光仅仅盯着沈教授。 “不知道那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大概在多少年之前?” 沈教授迷茫的眨了眨眼,用了点力气把自己的手腕从赫连权手中拽了出去,然后一边晃了晃一边道:“这些事情也不过是我小时候从别人那里听说来的罢了,多说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年之间。” 赫连权也没有想着能够从沈教授这里得来确切的答案,手中揣着的手腕被他抽走之后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异不定。 “那个画家生前为美术馆画的画,现在还能找到吗?那些作品上面有没有署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