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三十:初露端倪-《玉女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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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菲儿听楚天昭接了他的下半部分,拍着手鼓掌道:“正是,正是!这个李商隐真是个大才子啊,竟然能写出如此诗句。”
楚天昭苦笑了一下,说道:“杨姑娘可知道这首诗的涵义?”
杨菲儿虽然在现代是个明星经纪人,对炒作倒是很在行,但是诗词歌赋就一窍不通了,于是很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楚天昭负手而立,望着开阔而又壮观的大运河,说道:“这首诗浅层的意思是深锁的长安城笼罩在层层烟霞之中,又想选取江都作为自己华丽的别宫。如果帝王的玉玺不落在李家手里,隋炀帝的龙舟锦帆应该已经游遍了天涯。如今的腐草里,已不见当年萤火虫的影子;运河岸边的垂杨柳,也只剩下归巢的乌鸦永远聒噪不停。而今在阴间假若遇到陈后主,难道还有雅兴让宠妃再唱一段《玉树**花》?”
杨菲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隋炀帝嘛,是个暴君对吧?他为了能够随时可以游玩江南,便劳命伤财地发动了几百万百姓开凿了这条大运河,是吧?嘻嘻……还有那个陈后主,我还知道他写了一首诗歌叫什么来着,对了,‘春花秋月何时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吟诗作对,后来亡国了,我说的对不对啊?”
虽然杨菲儿说得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在那个年代懂得这么多历史和诗歌的女子实在不多。楚天昭很是欣赏地看了看她说道:“这天大运河就像是一部血泪史,隋炀帝暴政以至于民不聊生,起义四起。而如今的崇祯皇帝……自从他铲除了奸臣魏忠贤之后,便刚愎自用,对大臣很是苛刻,因为一点小事便处以极刑,朝中的文武大臣人人自危,能够为百姓办事实,为皇上分忧的已经没有几个了。最近几年,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眼看着百姓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唉……看来大明朝的气数……”
杨菲儿本想让楚天昭高兴起来,没想到适得其反,便不再念叨那些诗句了,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不过三五天时间就到了京城。所谓的京城在杨菲儿眼中也不过如此。她撇撇嘴:只不过地方大了点,街道宽了点,人群多了点,噪音大了点,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好歹比扬州好玩。杨菲儿一边走一边看两旁的风景。街上有卖艺的,摆小摊的,她左看看,右瞧瞧,看见一对草娃娃很别致的就顺手买上了。
俩人来到客栈里住宿,客店老板倒真是会招呼人:“公子,小姐里边请,里边请!上等的客房,不知道客官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杨菲儿脸一红,道:“给我们开两间上好的房间。”老板喊了一声:“小二,带两位客官上楼。”
杨菲儿吩咐道:“等下给我们准备一桌上等酒菜,送到房间里来。”老板大声吩咐了下去。杨菲儿和楚昭南的房间是对着的。
晚饭之后他们就开始商量如何进宫,楚昭南决定深夜以后出去。杨菲儿的意思是她先去找简亲王打听下,但是楚天昭执意要先去皇宫看看,最后杨菲儿还是点头了。杨菲儿没武功,自然不能随行,她就帮楚昭南打点了下衣装。
晚上楚昭南穿着夜行衣出去了,杨菲儿坐在房里,胆战心惊的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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