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了半天就是不可行。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在决战前,要尽可能搞到详尽的地图。 ”海天宴压制怒火,不甘地道。 随后,诸将讨论起其它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不知得出个什么结果。 …… 末了,海天宴突然道:“本帅若没记错,半年之前,刚好查到玈庭在这边安排的眼线。控制住他后,将计就计,让他传回消息,说其他战区战事吃紧,调此路大半兵力前去支援,防备空虚。同时,频频调动兵将离开,实则埋伏起来,引得他出来试探,我军又佯装大败了两次,终于引得他亲率主力尽出,再来个伏兵四起,将其袭杀,然后以近四倍兵力将对方大军击溃,还攻入石林中,可以说大获全胜。当时,本帅见胜局已定,只剩清理残余收个尾而已,便先行离开。不料,他们竟然撑到现在,有逐一扳回之 势。其中必有情由,是不是出了什么新的领军人物。谁有这方面的情报?” “这个末将知道,他们在彻底败灭之前,突然冒出一位新主将,说是仅次于玈庭的副将,玈庭一去,他顺势而上,重新集结残兵败将,重新布置防线,变更战术与战法,与我军僵持至今,让我军迟迟难尽全功。” “能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是个人物,可有办法招降?” “不错,确实是个人物!两位少帅本来所向披靡,一路深入,结果遇到他后,双双陨落。据说出身并非人类,而是蹄兽。招降……恐怕很难。” “什么,蹄兽?原来本帅那两个不成材的儿子竟栽在这样一个货色手中。罢了,招降之说不用再提。可惜,那名眼线已经身亡,不然只要计划得周密得当,说不定还能再次诱敌出战,现在尽力围住,绝不可让他们逃掉,尽量消耗就是。”海天宴一时也没辙。 “他们龟缩不出,打的就是固守待援的算盘,何不将计就计,就留着他们为饵,来个围点打援,不是很好……”有将领建议道。 诸将又是一顿嗡嗡地争吵。 最后,海天宴拍板道:“既然没有好办法,那就采用最愚蠢最简单的办法,跟他们死磕拼消耗。一方面,让攻入石林的大军持继不断多点变换地发动进攻,进行扰乱,来回调动他们,让他们疲于奔命;另一方面,重新集结整合庞大战力,待时机合适,地面,空中,全面覆盖,战船,章傀,全部出动,本帅就不相信破不了这个局。” “若要这么做,光靠我们这一路恐怕难以做到。要知道有近半兵布置在石林最西面,防备他们的援军来攻。” “无妨,本帅是主帅,可从其它路其它区调兵,到时,集结上百战船,上千御觉,十万法觉和数百万大军齐攻,不停地进攻,本帅不信他们能一直挡下去。只要不惧牺牲,不计代价,终能克敌致胜,一战功成!” 鳞军会议开得如火如荼。 相反,石林深处一片安宁,营帐静谧。帐中翡*腮沉思,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梦乡。连日大战小战,损耗极大,一下没熬住,竟沉沉睡去。 睡得正爽,脑袋一歪,惊醒,回想到梦中情景,与师弟师妹把酒言欢,快活无比,醒来发现不过是在这一方战场上瞎耗,心中涌出深深的失落之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