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在梵 山,其实恰恰相反。 国师在梵山,才是真正的绝对无上权柄执掌者。 在这里,国师,那是真正的一国之师,便是帝王,只要你还是这个国度上的一份子,也得对其尊崇礼敬。 当然,国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不是代代都有的,那得需要让这片土地上的僧人、百姓、贵族,对你认可信服,不说全部,也得是大半如此才行。 所以,每一任梵山国师,其实都是真正的人杰。 有圣、有贤,也有权欲之心极重,甚至杀伐狠厉的存在,一样米养百样人,自是不可能完全相同。 一位位国师,与历代帝王之间的关系,也自是完全不同。 当代,几乎可以算的上关系最和睦的一代了。 以往国师声名越盛,梵山的帝王越是没有存在感,甚至出现过十年之内,连续被废四名帝王的情况出现。 那一段时间,梵山国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国家的帝王是谁,哪怕是个名字,也懒得去记。 而今倒是截然相反,梵山百姓,对当代帝王的崇敬之心,可以说不下于对那位传奇性的国师,甚至是那位国师一手为其塑造而出的威信。 “大兄,你为何不让我派人去追击那山河楼的人?”梵山寺那块山腰空地的石栏上,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疑惑开口。 此人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三十岁,身材高大健硕,长相威武不凡。 其眉如墨染,浓重但极为整齐,形如刀锋,稍显冷厉。 眉弓略高,与微凸的颧骨应和,显得双眼颇为深邃,高高的鼻梁、微厚的双唇,都让他极具男子气概,立体感十足的面部轮廓,显得霸气十足,极为硬朗。 与其不着调的言谈和举止,反差极大。 不过要是跟他身旁之人相比,反而显得正常些。 “为何要去?我们对大璟,并不缺乏了解,何须再理会一个山河楼。”这人年纪也不大,三十五六的样子,长得极其普通,就是脸上似乎永不会消散的淡淡笑意,让其多了一份慈祥和明媚之感。 此人,就是大璟国师,法号梵忧。 忧国忧民,忧天下众生的忧。 当然,这是他自己后改的。 梵山寺的人,法号不都是梵字,反而可以说很少,双手双脚之数罢了。 梵字为号,其实是德高望重的一种彰显。 包括勒虏,之前身在梵山寺的时候,那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老级人物,整个梵山的大人物之一,执掌整个传功堂的。 不然,真以为夏侯灼什么人的消息都想要? 而国师梵忧,比之勒虏,更具传奇性的多。 两人算是同年入梵山寺为僧,不过那年梵忧三岁,勒虏十七岁,而且前者还要早入门数月,反而是师兄。 梵忧据说天生宿慧,三岁便可研读许多佛道经典,还是被前一代梵山寺主持亲自接回寺中的。 可以说,一入寺门,便是得到了最大的重视。 人家也争气,年至十岁,梵山寺老主持便自觉无可再有教授之道,命其入藏经阁阅遍寺内典藏佛经、前辈手书、感悟等。 其可谓过目不忘,悟性超群,仅四年,便尽皆烂熟于心,离开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