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到早朝开始,沈青阳率先上前,以刑部接到了一桩诉状,事关当年左相之死的消息,一下子震惊朝堂。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自专,而且告状之人声称幕后凶手位高权重,恐有官官相护,只有到了皇上面前,才肯说出状告之人。微臣现下已经将人带来,是否要传召,还能皇上裁定。”沈青阳低着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仅仅只是这些,就已经足够让不少的朝臣都变了脸色。 涉及到当初的左相之死?难道说当年并非用错了药,而是另有隐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了,但还是算得上关系重大,刑部不敢擅自审理,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洛帝脸色也不好看,没想到上朝第一天,竟然就掀出了这么一桩案子,立刻将人给传进了金銮殿。 从温衍行进来的那一刻起,苏北宁心头就如同明镜一般,整个人的神色也是平静无波,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伪装出了微微的惊讶和诧异。 这股子平静,直到温衍行拿出书信,状告夏启正之时,被彻底打破,苏北宁整个人脸色一僵,猛然扭头朝他看了过去。 “皇上,当年夏丞相为了铲除左相,独揽丞相大权,暗中设计害死了左相,并且将这件事情嫁祸到了我父亲头上,害的我温家无辜受到牵连,满门惨死,还望皇上能够明察秋毫,为当年的左相伸冤,为我温家满门伸冤。” 温衍行跪在金銮殿中,整个人后背挺得笔直,神色间,有隐忍,有恨意,有怒火,但唯独没有恐惧。 光是这么一副模样,就让人对他所说的话忍不住相信了两分。 “皇上,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微臣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夏启正立刻上前,毕竟官场沉浮多年,神色把握的也甚是不错,恼火震惊,没有丝毫的心虚,看着温衍行,斥责着开口,“你可知道,构陷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 温衍行冷笑了一声,“丞相大人,温家已经满门被灭,我也被没入宫廷,成了不全之人。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如果不是有滔天的冤屈,我有何必胡言乱语,重提旧事,而且……我手中有当年家父所写的亲笔书信,可以作为证据。” 听到书信二字,夏启正飞快的皱了一下眉头。 当年,他派人牢牢的监视了温家,没想到那种情况之下,竟然还能够有书信传出。 这个温衍行,他曾经派人追杀过,但是却一直未能够得手,后来听说他被抓,没入宫廷成了太监,不想对方刚一入宫就出事,引人怀疑,所以他没有立刻动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