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有,恭亲王此次入宫到底怀着何等居心,不能不顾及。更何况,他还偏要在万寿节之日归还国玺,安的是什么心?” “儿臣知晓。” 面对皇帝冷漠的态度,太后急躁道:“你既然都清楚,就别在这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凡事要以国事为重。” 皇帝坚定的回道:“母后的思虑儿臣自有打算,恭亲王如今孤身一人被朕安排在西厢宫,身边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儿臣的眼睛。” 太后沉了口气,冷道:“你今日没能早朝,你可知朝臣如何议论?人人皆说你因这女子误了朝政,朝臣会如何看待皇帝?更有甚者,说着女子因长相与沐儿相似而得宠,你这样,岂不是寒了当初扶你登上皇位君臣的心?” “母后!”,皇帝隐忍的半天,终究是急躁了:“您说的这些儿臣都懂,但您总也要顾念儿臣思恋沐儿的心思,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要儿臣多言吗?” 这话引得太后极为烦感,本想开口驳斥,却又被皇帝抢了先:“儿臣固然会防着恭亲王,也自然会防着这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对儿臣心有不轨,难道还不允儿臣借她缅怀思念沐儿的痛苦吗?” 太后眼底一冷,看着自己的儿子是个痴情种,她就埋怨道:“你这皇位得来的是何等艰辛,你自己清楚,当初可是将脑袋挂在腰上拼了命才坐上了龙椅,你可别因一时疏忽而满盘皆输。” “母后,您也说了,恭亲王如今已大势已去,您还担心什么呢?他是有兵马与朕抗衡,还是有权势与朕争斗?如今儿臣这皇位已经坐稳了,您就别殚精竭虑的了!” 之后,皇帝又道:“太医说了,沐儿与宫里的妃嫔体质不同,很有可能会为儿臣绵延子嗣,儿臣多年无子,只盼着能有个人继承大统,这不也是母后多年的心愿吗?” “沐儿?”,太后心想着沐儿不是死了吗?哪里来的沐儿? 皇帝便道:“日后,这女子便叫沐儿了。” 仅此一句,太后便知,不论她说什么,都无用了。 心凉之下,心中的千言万语皆是不必再多言,惆怅的叹了口气,带着不满的离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