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停住脚步,“从你的身份为言家养女来说,言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而后,走出言家。
“言清清!”言苗苗倒忘了这茬,望着言清清走远的背影,讥讽扬唇,“你现在也只能用身份压我了。”
言清清与骆泽驶离言家,骆泽即便离得远,依然听见了对话。
骆泽对言苗苗不甚了解,但于言清清有关,他定然会上心。
“以后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和我说。”半响,他开口道。
知道他在关心她,言清清点头应道:“嗯。”
两人回到公寓楼。每天早出晚归,没有多余的时间打扫卫生,今晚必须要好好整理一下了。
骆泽挽起袖口,扫地,拖地,动作娴熟且迅速。瓷砖地面上一片光洁。
言清清围着浴袍走出浴室,她又一次忘记拿睡衣裤,只能裹着他的浴袍出来了。
然而没走两步,未注意到地面有些湿滑,脚下一生滑,宽大松垮的浴袍瞬间滑落在地,她想立直,已经来不及了。
“小心。”一道担忧的嗓音响起,他蓦然将她搂入怀中,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她跌进他的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
一切突然陷入了寂静。
她未着寸缕,她意识到了,他感受到了。
他收紧了手掌,怀中的细腻柔软,让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清清…”他嗓音喑哑,唤她。
她即便难为情,但也顾不得了,推开他,捡起地上的浴袍迅速遮住裸露的身躯。
黑白分明的眼眸饱含愠怒,瞪着他。
他无奈道:“生气了?”
她大步流星的走到卧室内,上床,用棉被蒙住头,装睡。
他哑然失笑,“害羞了?”
隔着一层被,她的声音闷闷的,“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却是很尊重她退出了门外,替她阖上了房门。
等他脚步声远了,她起身将门反锁,男人听见一声脆响,真是拿她没办法。
她换上睡衣裤打开门,正好看见单单围着浴巾的他站在门口,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他腰腹精硕,线条流畅。
她不由得一怔神的片刻,他便走至床边,拉开了浴巾。
她倏然间闭上眼。
男人大方道:“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想看就看。”
她背对着他往外走,“流氓。”
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身,“老婆这么晚还上哪去?”
“我去沙发。”
“不行。”他抱着她两步倒在床上,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
“你放开我。”她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愠怒着。
“不放。”
她别开眸,看也不看他。
他忽然直起身,与她极为贴合,他的黑眸望向她的眼眸深处,嗓音低沉,“清清…”
“我爱你。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过了今晚,你想走就走不了了。你想好了。”
她心如同冰雪融化般,她未经思索,开口道:“我不走,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走。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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