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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讲个故事 文 / 埃文

    依旧端端正正连眼镜都没摘下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霍然,突然镜片上白光一闪,本应该熟睡的霍然直接从沙发上弹跳而起,手里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朝那团乳白色的东西削去。

    好在在那泛着绿光的手术刀还离子牙一厘米的距离时,抱着自家小孩的轩辕即墨凉凉的在一旁开口道:“阿酒送你的见面礼。”

    “什么?”镜片下的阴狠的眼里微微有些哑然,随即毫不犹豫的将手腕往自己跟前收来,锋利的刀锋直接划破了那保养得极好的手掌,霍然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僵硬的伸手将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托在了手里道:“这是什么?”

    “子牙,它的名字。”看着难得有些拘谨的霍然,轩辕即墨眼里的促狭一闪而过,一边将温酒抱着朝楼上走去,一边悠悠的朝霍然道:“还是活的。”

    “什么?”霍然保证,这是他从医以来,头一次在一分钟以来脑海中出现了这么些个为什么?手下也忍不住朝那团东西捏了捏,暗自结论道:‘有重量,入手细腻,这触感应该与华夏的古丝绸的触感相差无二,没有心跳,内脏?得等会儿解剖后才知道。’

    想着霍然像直接抱着那团东西朝门口走去,睡觉?困?这算什么,还有什么会比做实验更令人精神亢奋的事情吗?

    只一眼便知道霍然想法的纳兰,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喊住霍然道:“嘿,哥们儿,这可是夫人送的,你确定你要将他分尸吗?”

    “是解剖,不是分尸。”霍然想了想也觉得纳兰说得有理,嘴里虽然纠正了一下,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连动作都没变的直接的又拖着那团白色的东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道:“你们觉得它像什么?”

    “云啊。”麦臻揉了揉眼,虽然也想将那东西抱在手上捏捏,但也知道,霍然那个变态绝对不会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让给别人一丝一毫,所以只得失望的朝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三人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坐飞机时没往外面看过吗?这东西不就是一朵云吗?”

    “嘁,看你们就不知道。”看着三人还是一脸疑惑,麦臻正了正身子,咳咳两声,眼里微微有些骄傲道:“华夏的腾云驾雾知道吗?孙悟空的筋斗云知道吗?告诉你们咱华夏的云都是活的!”

    瞧着麦臻那一脸嘚瑟样,纳兰揉了揉后颈脖子,悠悠的来了句:“麦,我要是记得不错,你似乎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老大捡到的,而且那时候你根本不会说华夏语。”

    “那···”麦臻终于白了点的脸上微微一红,讷讷的道:“那不是都饿的吗?人一饿记忆力就不好,然后忘记了有什么稀奇的,现在能吃饱了,我当然就知道了。”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有些说不过的麦臻微微缩了缩脑袋,撇了撇嘴,抱着靠枕往沙发上直接一倒,装死去了。

    倒是霍然听到麦臻的话,暗沉的眼里突然一亮,紧抿的唇瓣微微上扬,好心情的回道:“麦,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想纠正一下你,其实饥饿会更利于记忆,还能让你思维更加清晰。”

    “好吧。”趴在沙发上的麦臻有气无力的道:“谁让我打小就被人贩子盯上了呢,那些杂碎还想要老子的肚子里的器官呢!”

    “所以你就将人给爆了头?”纳兰还是对麦臻的遭遇有些好奇的,毕竟他们是被轩辕家族直接跟着老大一起培养起来的,唯独麦臻,被老大捡来时瘦瘦小小,那脸黑得跟煤炭一样,就那双大眼睛深深陷入眼眶,给纳兰的记忆尤为深刻。

    据说那时候好像是这小子拿什么东西直接将看着他的两个人贩子给爆了脑袋,抱着猎奇心理的老大,想也没想的直接就将这小孩给提溜回了族里,然后这人硬是拼着一股狠劲,成了轩辕家族里不可轻视的存在,说起来纳兰还是有些佩服脑子一直不太机灵的麦臻的。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可是胆子大到能直接往内部贩卖老大私人消息的人···

    听到纳兰微微有些探究的话语,麦臻大大的眼睛闪了闪,随即毫不在意的反问道:“你想问哪个?被老处男捡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被卖了多少次了,有时候是一觉醒来就被转交到其它人贩子手里了,说起来他们还带我见识了不少世面。”

    “额···抱歉麦。”纳兰真诚的看着麦臻,认真的道歉。

    一直没说话的白涵默默的看着麦臻慢慢开始蜷缩起来的身子,心里一阵钝痛,这个姿势他不是第一次见了,每一次见到,都忍不住的想将人狠狠的抱在怀里,告诉他,以后有他了,他可以放心的睡个好觉!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伸手,那人高傲的自尊也不会允许他伸手。

    “多大点事儿啊!”麦臻丝毫不在意的朝纳兰摆了摆手道:“要真觉得抱歉···”眼里一亮翻了个身朝纳兰继续道:“就多支援我一点军火呗,你知道的,非洲那地方特需要那东西,而且我可穷了,守着那点钻石矿我连生活都讨不着了!”

    “麦臻,你确定你用词正确?”霍然将那团东西放在自己膝盖上后,曲着食指在沙发的扶手上敲了敲道:“你那点钻石矿可是很多个国家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哼,看着有什么用,谁来我咬死他们。”麦臻直勾勾的看着那团东西,心里直痒痒,看上去手感非常好的样子。

    看着麦臻那毫不掩饰的小眼神,霍然慢悠悠的伸手在小东西上摸了下道:“钻石矿换这个?”

    “NO!”毫不犹豫的,直接斩断自己对那东西仅有的兴趣,麦臻正了正脸色道:“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开始讨厌它了。”

    “好吧。”早就知道答案的霍然没有什么意外的道:“你这心理暗示,真是越用越成熟了。”

    “当然,因为我聪明。”麦臻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算是对自己夸奖的话语。

    “麦,我还是小看了非洲对你脸皮的摧残,真是难为你了。”

    “没有摧残,很舒服。”一直没有出声的白涵没有一丝避讳的意思,曾经死死压在眼底的欲念毫不客气的朝麦臻掠夺而去。霍然的话似乎就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他的麦的确最擅长的就是心理暗示。他怕他再默默等下去,他的麦可能真会将那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是吗?看来你摸过了?”从楼梯上下来的轩辕即墨可真是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他的私人信息的钱,他可以不分摊,但是怎么着也得收回一点东西吧。

    “嗯,摸过了,我的人了。”白涵点头,一脸正色。

    纳兰两两霍然:“······”他们好像突然间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话说这个消息能卖多少钱?

    “可以,那本家主是需要准备嫁妆还是聘礼?”给自己倒了杯温白开的轩辕即墨打趣道。

    “嫁妆。”

    “聘礼!”

    两人异口同声,从那天过后便一直没有正眼看过白涵的大眼睛,此时正冒着熊熊怒火的朝白涵脸上灼了过去。

    心里一喜的白涵连忙松开电脑,指了指麦臻由心愿意道:“我嫁,但是,老大,聘礼嫁妆你不是都得准备吗?”

    对啊!麦臻微微一怔,随即朝面目表情,眼里却是直溜溜调侃之意的轩辕即墨看去道:“你套路我?”

    “没有,我很认真。”轩辕即墨木着脸,眼睛微眯的朝麦臻回道。

    “靠,信你才有鬼。”

    “嗯,你是对这屋里的鬼有什么意见吗?你信不信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一直默默看戏的温糯与其他三只:“······”但上午签订的卖身协议使他们不得不一头黑线的现了身形。

    麦臻眼神微微有些转不过来的看着前面蹲着的一排‘鬼’,许久才张了张嘴,良久。

    “靠!老子要回非洲。”

    “请便。”轩辕即墨勾起唇角,碍眼的能走一个是一个。

    “不行!”走到一半的麦臻突然又折了回来,淡定的朝轩辕即墨道:“我需要夫人再给我算一命。”

    “我也想问问这东西是什么?”知道老处男要赶人了的霍然连忙开口。

    “我?我男人在哪我在哪。”白涵同样面无表情的朝轩辕即墨回望了一眼。

    终于到自己了的纳兰抱了抱手中的枕头悠悠的道:“波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保证待会儿麻溜的滚了。”

    “嗯!”终于得到一个满意回答的轩辕即墨点了点头。

    而此时一直躺在房里的温酒却是能将客厅里所有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就好似是魂被剥离了躯体一样,游离于躯体之外,看着身体里不断涌入的灵力,温酒没有办法只得一缕一缕的抓,然后将其缠绕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回事,等整片灵力充斥了丹田时,那些灵力又会自我进行压缩,从透明的变成乳白色,这一番下来。

    即便是再浓郁的灵力也经不得这样几次压缩,本来还以为自己吸收不了的温酒最后嘴角抽搐,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这具身体,现在这不仅使老头看到了眼红,就连温酒看到这具身体惊人的天赋也眼红了,聚集千年的灵气,说吞下就吞下,本以为勉强收为己有,不爆体而亡便是好的了,可谁曾想到这货不仅没爆体,那些灵力也被几经压缩从原来的水滴大小变成了现在的拳头大小。

    脑海里虽然一直在吐槽,但躺在床上的温酒唇瓣却是越翘越高,直到那对黝黑程亮的猫眼倏地睁开,傻愣愣的摸了摸自己嘴角的温酒轻笑一声:“我的!”我的躯体、我的灵魂、我的灵力球,还有我的即墨。

    乐呵完了的温酒直接下地穿鞋,脸上挂着还未来得及收去的真心的愉悦,葡萄似的大眼里像是有光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追溯那道光,沉迷在那黝黑寂静的地方。

    缓缓走下楼梯的温酒见几人都转头看向自己,眼里的神色还是自己所看不明白的,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道:“我是有何不妥的地方吗?”

    “没有,很好。”轩辕即墨连忙笑着开口道:“阿酒,怎么睡着了?”

    温酒摇了摇头:“没有睡着,你们的说话声我能听见。”随即优雅的坐在男人身边,朝麦臻点了点头道:“你刚刚好像是说让我给你算命?”

    “额······”倏地浑身一凉的麦臻连忙远离那个不住散发冷气的男人远点,自认为到达安全区以后才诚诚恳恳的朝温酒道:“是的,夫人。”

    “算什么?”温酒伸手拽了拽轩辕即墨的衣角,哪知自己刚准备退回来手却被男人抓了个现行,温厚的手掌紧紧的将那小手包裹在手心,满身寒气的轩辕即墨这才脸色好看了些。

    坐在对面想不注意两人动作也不行的麦臻,看着他家老处男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的眼皮直跳跳的脱口而道:“我就想问问我亲生父母还在不?嘿,那个当时被拐的时候太小了。”麦臻说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妄想用前面的刘海遮住自己满张脸来着,但是他忘了自己当初从非洲回来硬是要改变形象,将自己柔软的发丝直接跑去理发店给剪了,还是剪了一个特别爷们儿的寸头···

    “咳咳,”轻咳几声的麦臻眼神微微有些躲闪的看着温酒道:“那个不算也没事,算姻缘也行。”

    “一个亿我算。”说话的温酒脸色不变,依旧淡笑着看着麦臻,漆黑的眸子不见悲喜。

    “一个亿?”麦臻琢磨着惊呼出声道:“夫人,你这是不想让我算的节奏啊!”

    本是一句调侃的话,哪知温酒还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点了点头微笑道:“算姻缘可以,一万。”毕竟这个好算多了,人家那红线将你绑得死死的,你就算拆到下辈子估计都有点难挣开······

    “嗯,那好!”麦臻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即出其不意的朝温酒咧上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夫人,一个亿对我来说其实并不多,所以我还是算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麦臻这话一出,这下不仅霍然纳兰等人惊讶了,就连轩辕即墨都有些愕然,这一根毛都不拔的家伙什么时候可以一次性的拿出一个亿了?这视财如命的家伙,居然就为了几句话花掉了一个亿?老天这还是那个宁愿和非洲矿工睡在矿场里也不愿意买栋房子的麦臻吗?这还是那个能在哪蹭饭就在哪蹭饭,绝对不花自己一毛钱用来吃饭的麦臻吗?这莫非是被人掉了包?

    倒是温酒丝毫不意外的听着麦臻的回答,这和她曾经不是很像么?即便老头以三年为约,困那方寸之地,她不也一样算了那一命吗?直到那阵法前最后一道步骤,温酒还是忍不住问自己,若那天没算那命,自己会不会就不是解救天下苍生,而是谈笑风生的看那天道一点一点的从央央百姓那里收去当年转换帝命的代价?

    可是算了,那便不是温酒说放便放的了,并且最后结果好像还不错,不是吗?温酒低眉看了看被紧紧握住的手掌,眼里微微一暖,轻笑着朝麦臻道:“你将手心伸出来。”

    “男左女右。”麦臻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努力抚平内心别样情绪的麦臻自顾自的说完话后,将左手伸到了温酒跟前道:“夫人。”

    掌纹密密麻麻,纷乱错杂,主线不明,一条伤疤横穿手心,将所有的掌纹一刀并切,这并不是好掌纹,温酒轻轻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缓缓挨上麦臻的左手中指,果然是转命······

    一触即松,温酒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眼里也带了点丝丝怒气,这是即墨的人,那便是自己人,自己人被这般对待,温酒哪能不气,以前组织的人都知道,九堂主护短,她堂里面的人谁也不许动,动则魂归黄泉。

    “你出生三月,丧母!”温酒并不会拐弯抹角,只是直接陈述道:“一岁生辰被亲生父亲所卖。”

    此话一出,便像是一个无形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麦臻的心口,幼年记忆本就模糊,自己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能查到当年的蛛丝马迹,原来···原来自己竟是被卖的···

    “我还没说完。”温酒微微蹙眉看向眼神空洞的麦臻道:“知道借命吗?”

    “不知道。”麦臻摇了摇头。

    “嗯。”温酒点头道:“简单来说你的命被人借了,手上的刀疤便是断了你的命理,替人挡了一劫。”

    “给你讲一个故事。”温酒想着和老头出去行走时见过的借命那一次道:“曾经有一户财主,生下一子,请过算命先生,说此子有祸必须抱出去,并且财主夫妻还需要抱养一人,用抱养的人替此子挡去灾祸。后来财主夫妻照做了,抱养了一个女孩,取名颜思,三岁时,颜思无事,财主儿子却被水给淹死了。”

    “颜思?淹死!”白涵猛地一震,眼眶充血的想也没想狠狠的抓住麦臻的手腕,沉声道:“麦臻会怎样?”

    ------题外话------

    早安,五点起来的我~

    小可爱们注意最近不要感冒哟~

    因为感冒贼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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