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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被袭击,两家合作 文 / 埃文

    “神魂?”尤利有些惊讶的看着温酒,而轩辕即墨则是诧异的看着自家的夫人,想来自己有时间是得回去一趟,查查小家伙的来历了。

    “嗯,神魂。”温酒点了点头:“司巫确实是神魂,只是受了诅咒罢了。”司巫周身拿圈淡红色的咒文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找不到下诅咒的人,即便是温酒也不知道这是何诅咒,因为神魂本就不是温酒可侵入查探的。

    “那我怎么样才能看到阿巫?”抿了抿嘴的尤利退后一步道:“如果是因为诅咒,那能不能解?”

    满意的看着迅速冷静了下来的尤利,温酒嘴角的弧度稍稍加深了些,朝着尤利的眼睛打了个法诀道:“偏头,看,你的阿巫不就是在你身边吗?”

    将信将疑的尤利忍不住的闭上眼,颤抖着睫毛朝旁边望去,他真的是怕了,他怕阿巫真的又会像从前一样,一声不吭的从自己的人生中消失。

    “败家子!”突然一声怒吼,直接把尤利的魂儿都吓得一颤,随即心肝一疼,猛地睁开眼,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一点样子都没有变的阿巫,忍不住的颤抖的伸手朝那张陪伴着自己长大的精致的脸蛋摸去。

    “阿巫,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此时的尤利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一样,脆弱到阿巫心疼,这是她一手教大的孩子,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尤利醒来后会直接从自己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明明自己就在他眼前,可是他却一个劲的朝外面喊着‘阿巫、阿巫。’自己却只能一个劲的跟在尤利身后一声一声的应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尤利的眼神由兴奋变为焦急,再由焦急变为绝望、忿恨、诡谲。

    神色复杂的司巫一时竟不想追究这个自己看着长大后又长歪的孩子,怔愣间,司巫忽然瞪大了眼睛,惊诧的垂眸看向和自己触碰到的手掌,张了张嘴,抬头看了看比自己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的尤利,又看了看两人终于能够碰见了的肢体。

    猛地兴奋的大喊道:“小鱿鱼,你看,你看,你能碰到我了,小鱿鱼,你看到没有。”

    “嗯。”喉结微微滑动的尤利看着明明脸色惨白,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却永远闪烁着令人向往的光芒,发自内心的笑了笑道:“我成族长了,阿巫。”

    “你是不是傻啊!”司巫朝尤利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你没听人家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吗?真是的,还有,我司巫教出来的孩子,肯定得是最优秀的啊,你要不当上族长,我肯定早走了。”

    “嗯,幸好!”幸好我当上了,幸好,幸好,幸好你没走。轻轻笑了一声的尤利猛地将洋溢着笑容的司巫抱在怀里,将自己那张妖冶的俊脸狠狠的埋在了司巫的脖颈处,一双通红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的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尤利是私生子,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那些家族中地位最低下的私生子,可是他的母亲却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将三岁的他送入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却收拾收拾重新找了个男人。

    三岁的尤利什么都不懂,他不懂为什么那些人不给自己饭吃,还要打自己,他不懂为什么自己要顶着鸡蛋,让那些人用黑乎乎的洞口抵住自己的脑袋后,却最终打在了鸡蛋上面。

    在费德昂家族,强者为尊,他的父亲根本不缺儿子,因为那个男人的情妇全世界都是,而他尤利只不过是那些嫡子们无聊时的玩物而已,哦不,可能还是他们锻炼自己的踏脚石。

    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内,什么都不懂的尤利紧紧用那一个月的时间,变成了一个可以笑着看着仆人在自己眼前睁着眼死去,可以吃着馊了的饭菜,可以拿着枪一枪打爆了欺负他的仆人的头。

    可是枪不是个好东西,本就营养不良的尤利能费力开一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偏偏那时候的枪的后坐力往往不是现在的手枪能够比拟的,杀了那些欺辱他的人,尤利的两条手臂也差不多费了。

    抱着错位了手臂,三岁多的尤利与满屋子的死人一样,闻着血腥味,躺在了地上,那时候的尤利想着要是自己这个时候也死了该多好,那样就不会挨饿了,不会被打了。

    可是尤利没死,阿巫救了她,阿巫是被血液唤醒的,这是阿巫告诉他的,阿巫告诉他,她叫司巫,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可是今天却醒来了,醒来之后便只看到了尤利还活着。

    然后阿巫将尤利救了下来,阿巫有一双能让人看到希望的眼睛,亮亮的,不像自己,是灰蓝色,就像蒙了一层灰尘一样,一点都不好看。

    后来长大了点的尤利,知道了阿巫和他不一样,阿巫不是人,她是鬼,但是阿巫却是好鬼,那些打他的时候,阿巫会吓唬他们,阿巫会给他偷饭吃,阿巫永远都是笑着的,阿巫,他的阿巫,教他权谋,教他何为贵族,教他怎样才能不让人欺负。

    阿巫总是夸他聪明,可是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权势的尤利很想碰碰他的阿巫,所以他听信那些神父的话,与阿巫结了姻缘,可是那时候阿巫却不见了,他能见着时间所有的鬼,却再也见不到阿巫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阿巫。

    他们说是自己有精神病,阿巫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尤利愤怒了,甚至可以说疯了,他杀了好多人,那些神父全被他杀了,那些挡在自己道路上的嫡子与父亲,尤利一个也没放过,他要当上族长的位置,才没有人能质疑他,他说他的阿巫存在过,那所有人必须说自己的阿巫存在过。

    可是后来尤利发现了,他发现自己的真的疯了,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喜欢血液的味道,那种味道和他第一次杀人时躺在地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甜腻腻的,总能让人无比的兴奋。

    可是尤利又怕,怕他的阿巫讨厌这样的他,因此道上人皆说他性格诡谲多变,说他是个疯子,却所有人也知道,这个疯子一直在倾尽所有在找一个人,一个叫阿巫的东方女人。

    大大咧咧的司巫感受着脖颈间的湿润,忍不住的眼角抽搐的拍了拍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多头的尤利直接道:“喂,小子,差不多得了啊,我还想问你呢,你刚刚是不是想参与到那个叫什么帕斯的那个事情中去。”

    “嗯。”再也不想对司巫有任何隐瞒的尤利闷闷的应了声,因为他实在是怕了,他唯一一次向阿巫隐瞒阴魂,却是让阿巫离开了自己。

    “什么?”司巫顿时一巴掌拍在了尤利背上,忍不住暗骂一声,硬死了,我靠,还好老子是灵魂状态,要不然死疼的不是自己吗?甩掉脑海中不是正事的想法,司巫认真的看了看朝自己微笑的温酒道:“臭小子,我说你不准插手这件事,听到没有。”

    “嗯,听阿巫的。”哭过之后才反应过来客厅中可是坐了许多人的尤利一点也不想把头抬起来,怎么说自己现在已经是一方当家了,在这些下属面前掉豆子多么丢人啊,要是只有阿巫就好了。

    自己养大的人,司巫怎么可能猜不到尤利的想法,说实话,当初看着尤利疯狂杀人的那段时间,司巫可没少坐在尤利身上狂打狂踹的,自己是真想走的,可是一看到那个臭小子一到晚上就把自己灌醉后躺在自己第一次捡到他的地方。

    一遍一遍的叫着‘阿巫’,司巫就心疼了,心疼得不得了,还能怎么办,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也舍不得,所以待着呗,熬着呗,看不下去了就打呗,打不痛就拿东西砸呗,只是这臭小子警惕心越来越高了,自己砸的东西却是每一次都被完好的躲了过去。

    其实司巫若真想砸怎么会砸不到,尤利的弯刀是司巫给的,尤利的武功是司巫教的,尤利的权谋是司巫授的,即便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是活了不知几千年的司巫,怎么可能没办法制住尤利,只是她不想,她也心疼罢了。

    心底轻轻叹息一声的司巫,想也没想的直接拖着尤利坐在了温酒对面的沙发上,没办法,她是魂也会累的,何况这臭小子像吃了饲料一样,一长长那么高,自己仰头看着都难受,何况这人都快把自己弯成了直角,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人累着呗。

    和温酒一样,司巫有一双黑色的瞳仁,只不过稍稍比温酒要浅一些,是华夏正统的深棕色,仔细看时,不得不说,司巫的眼睛的确能让人看到希望,星星点点的光亮,将那双眸子点缀得活灵活现的,说是活人怕是没人不信。

    只是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麦臻等人却是觉得有些熟悉,那样莫名的熟悉感让几人都忍不住的朝温酒的眼睛看了过去,没错,就是一样的眼睛,大大的猫眼,笑起来完成月牙儿一般。

    不过,若说司巫的眼睛能看到希望,那温酒的眼睛却是能让人看到绝望,黝黑如地狱寒潭一样,一眼望去没有一丝光亮透过,是一双能让人深陷其中不得逃脱的令人绝望的眼睛。

    显然昨日温酒就发现了司巫与自己的相似之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司巫,温酒微笑着慢条斯理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昨日看见就觉得有些相像,今天一看,又是一点也不像,你觉得呢?”

    “我觉得?”司巫默默的朝天花板看了看后,望着温酒道:“我觉得你们俩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人。”说完还朝轩辕即墨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没看见这个男人直接用灵气对付尤利。

    得了白眼的轩辕即墨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道:“他对我夫人有杀意。”

    ‘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的麦臻忍不住的朝司巫竖了个拇指道:“你说得没错,他们两的确没有一个是好人,但是···”麦臻眼神突然一冷,盯着尤利道:“如果下次他再对我家主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们肯定会杀了他。”

    “你敢!”司巫也是个暴脾气,一身鬼气立马朝麦臻席卷而去,岂料温酒直接挥手大散了那团直接可以要了一人性命的鬼气,大大的猫眼微微眯了眯道:“你想杀他?司巫?”

    “抱歉。”司巫闭了闭眼,等眼里恢复清明后直接道:“我忘记我现在是鬼了。”说实话即便死了上千年或许更久,但是司巫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这个身份,虽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那要不要我替你记忆记忆?”温酒嘴角一弯,冷厉黝黑的眼睛直视着司巫。

    “你要做什么?”这下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还挂着泪珠的尤利直接扭头,红着眼挡在司巫面前道:“你们要是敢动阿巫一丝,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一起······”

    “小鱿鱼!”还未等尤利说完,司巫直接开口喊道,一把将尤利拉在旁边坐着后朝温酒道:“我知道你很厉害,而且我也的确和你所想的那样,我知道那是一群什么人,但是,很抱歉,我不希望小鱿鱼卷入到这场事情中来。”

    “是吗?”温酒微微一笑道:“那就请两位离开吧,无名送客。”

    “是,主母!”轩辕无名朝两人微微躬身道:“尤当家,司巫小姐,请。”

    看着一人一鬼离开,纳兰不能理解的问道:“主母,为什么不问清楚呢?”

    “不用。”轩辕即墨微微摇头,朝轩辕无名招了招手,后者意会的去厨房端饭去了。

    “这辆消失的车不会是结尾,而只是个开头,今晚还会有人失踪。”轩辕即墨把玩着温酒小巧的手指,冷然的回答的着纳兰的疑惑。

    “也就是说,终有一天那些人会直接逼向尤当家的是吗?”霍然推了推眼镜,摸着手里的祥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最近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团东西在自己手上的蹭动了。

    “嗯。”轩辕即墨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一声。

    “那···”霍然指着白涵电脑上一直在重复播放的视频的窗口道:“当家的与主母还有尤当家的是看到里面的东西了是吗?”其实这话霍然早就想问了,他虽然不能像纳兰一样明显的感觉到一样,却能仔细的观察每一个的人瞳孔缩放幅度,从而判断,这些人看到了什么样的画面。

    而就尤当家的瞳孔根本不似看到正常这一幕的瞳孔反应,那样的瑟缩弧度,霍然几乎可以肯定,那画面里面肯定有些东西是自己没看到的,因此想问便问了出来,对自己人,霍然没有那些多余的弯弯绕绕。

    听到霍然问话的白涵等人也忍不住的朝温酒与轩辕即墨望去,说实话,他们也想知道,他们四人看到了什么,是什么能让尤利那个变态都大惊失色。

    “想看?”忽然轩辕即墨倏地一笑,极为无良的诱惑着开口道:“想看可是有代价的。”

    “说说看。”麦臻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这么好心,不过盯着这个视频,麦臻心里也挠得慌,他也想知道,那辆车究竟是怎样凭空消失的。

    同样的温酒也对轩辕即墨的条件有些好奇,弯着眉眼等着男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另外,即墨的天眼自己好似没有开这么久吧?温酒忍不住的眯了眯眼睛。

    一看到温酒这样,轩辕即墨心里一个咯噔,顿时一愣,随即扶额失笑道:“完了,被阿酒发现了。”

    “嗯,现在谈代价的事情。”温酒决定先把家事放在一边,此时的她和赫澜等人是统一战线的。

    “阿酒,虽然咱们是结婚,可是还是得有蜜月的。”轩辕即墨非常认真的朝着温酒道:“反正订婚与结婚也就一个字的差距,所以结婚有的,咱们订婚也来一遍,好不好,咱们可以首站选华夏!”

    “可以。”温酒点了点头,眼里透过一抹光亮,显然也是觉得这个说法可行的。

    “所以,代价就是,他们得轮流给我处理一个月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轩辕即墨引诱着温酒道:“那样咱们就能出去玩了,阿酒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极好!”温酒毫不犹豫的直接倒戈道轩辕即墨身边,并且助纣为虐的朝五人引诱道:“要不要看看,保证看了不会后悔。”

    “嗯!”轻轻拍了拍温酒脑袋的轩辕即墨悠悠的藏在温酒背后朝五人挑了挑眉道:“不看,就关电脑,无名那边的饭都快准备好了。”

    一听这话,赫澜无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商量道:“也就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麦臻倒是不以为意的道:“我觉得这简直不构成可选性啊,以老大的性子,搞得像我们不看,他就不会带着主母出去旅游一样。”

    “我赞成麦臻的话。”纳兰瑟缩着小心脏,朝麦臻竖了个大拇指。

    赫澜看了看白涵,后者立马举手:“我没意见。”他很想看看还有自己不能复原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

    最后,霍然慢条斯理的抿了抿唇道:“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这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其余四人一致的点头,然后赫澜静静的看着轩辕即墨道:“当家的,我们决定好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已,我们选择看。”

    “可以,很会选择。”既然温酒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轩辕即墨也没了想要继续隐瞒的意思,因此便直接凝了个法诀朝无人的眼睛上打了过去后,注入一丝灵力进电脑,将播放进度跳到最前:“看吧。”

    “嗯?好了?”麦臻有些不可思议,他刚刚就只看到了自家老大神神叨叨的伸手在他们面前挥了挥,什么也没做啊。

    果然,自家老大还是不可信,他现在看屏幕还是一辆可怜的小汽车默默的行驶在这条路上,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然而就在麦臻准备抬头时,屏幕中突然一阵扭曲。

    汽车的正前方猛然出现一片白乎乎的人群,可是等麦臻再次定眼一看时,那片人群却又重新消失在了眼前,别说麦臻,拽着沙发垫的纳兰忍不住皱眉呢喃道:“那么一大片人,车里面的人没看到吗?他们为什么不掉头?这样的距离···”

    纳兰话还没说话,整个人的脸都猛地一僵,她哪里知道刚刚那群还只是模模糊糊有些影子的人群,此时却已经极具压迫性的朝车辆走去,哦不,确切的说是飘去,而且,而且,这哪里是人,他们根本没有脸!

    和纳兰一样想法的霍然忍不住的瞳孔放大,正准备仔细研究时,那群飘着的白衣却又重新消失不见,还未等眨眼的功夫,那群白衣却不知何时已经包围在了车的四周。

    而且好似一个领头的东西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然后便是空间再一次扭曲,那辆车像是直接被黑洞吞噬了一般,对着那群诡异的人群,消失在了夜色之下,无影无踪。

    率先抬起头的霍然轻轻将眼镜摘下,掏出西装袋子里面的绸布,擦了擦镜片道:“如果我的眼镜没问题,那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会有‘黑洞’理论的出现了。”

    “为什么?”忍不住再看了一边的麦臻一边皱着眉一边问道。

    “因为,凭空消失的东西,除了鬼神能做到,那便只有暗物质了,为了更形象的让每个人都理解何为吞噬,就好比一个人垂直落进一个垂直的洞里面一样,瞬间消失,而那个洞或许就是连接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了。”

    “可是,我刚刚并没有看到类似于洞口之类的东西啊?”麦臻死死盯着屏幕反驳道。

    重现戴上眼镜的麦臻刚好看到那领头的无脸无脚人正带领着一片白人将车辆紧紧的围在了一个圈内,而那个圈内却是唯一一个黑点:“你看看他们组成了什么样的形状。”

    “圆形!”这下回得极快的麦臻忍不住的惊叫出声:“你是说他们创造了一个黑洞,然后用创造出的黑洞将人给带入了别的世界?”

    “就现在来看,应该没错。”霍然皱了皱眉道:“可能也不是别的世界,可能他们只是完成了一个时空转换,瞬间将这些人转换去了另一个地方。”

    “哦。”淡淡应了声的麦臻眼里的兴味愈发明显,他倒是真想体会一次这样的时空转换。

    然而却被温酒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幻想,怎么可能不知道麦臻在想什么的温酒微微一笑道:“你别想了,他们找的人应该是有些特殊的人,就比如那个帕斯是真的能看到未来一样,而你不能。”

    “好吧!”抽了抽嘴角的麦臻接过白涵递过来的饭碗,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开心自己居然自己一点危险也没有,但是为什么要直接说自己连做对方敌人的资格都没有啊!这很打击人的!

    默默扒了一口饭的麦臻想了想突然幸灾乐祸的道:“那,尤利肯定会成为他们所要抓捕的对象?”

    “嗯。”轩辕即墨给温酒添了一筷子的菜,轻轻应了声道:“食不言。”

    麦臻霍然等人:“······”以前他们怎么就没这么个规矩呢?话说当家的会不会也成为对面的目标?要是当家的成为目标,那他们是不是也有幸能体会一把穿越时空。

    从轩辕家族出来的司巫无语的看着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尤利,忍不住眼角微抽道:“好了,小鱿鱼,你知不知道,其他人并不能看到我。”

    “他们看不到才最好。”因为你是我的!尤利默默的在心底加了一句。

    “是啊,他们看不到最好,所以能看看费德昂家族的族长变成一个智障的从轩辕主家里面出来。”司巫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仆人们惊诧的目光,看到没,那颗花都快浇死了,还在洒水······

    “智障就智障。”尤利毫不在意,也是想他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人的目光,从他弑父杀兄的时候就没在乎过了。

    南宫的车早就在轩辕主家的外面等着尤利了,不得不说有怎样的上司就有怎样的下属,尤利可以说长得够尤物了,一双勾人的凤眼好似能将人的魂儿摄去,尤其是那双灰蓝色的瞳孔,太容易让人引起好奇了。

    可南宫却是真正的男生女相,南宫家族曾经是他父亲那一辈的左膀右臂,只不过在他们争斗时南宫家族帮了他那一点用都没有的哥哥,站错了队,断然没有什么活路。

    可恰恰碰到尤利最为疯狂的那几年,在听说南宫家族里面的人一个个生得极为美艳时,便只将南宫嫡系杀得一干二净,而剩下的私生子们,则被尤利用特殊的观赏方法买到了世界各地。

    而当时南宫的搭档则是一条饿了半年的蚺,也就是俗称的蟒蛇!站在楼顶的尤利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头如精灵一样蓝发的南宫,先是被莽吞下一双瘦得如牙签似的腿,然后慢慢的。

    下面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尖叫,你看那些虚伪的人们都为这个精灵沸腾了,看着报价一个比一个高的尤利非常满意属下这次的办事,当真是选了个尤物压场。

    看着被吞到了腰腹使劲挣扎的南宫,不知为何,尤利眼神一厉,猛地朝南宫的眼眸看去,顿时发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很好,很有趣的南宫家族。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最后南宫没有被卖出去,沦为男宠,当然卖出去了也不一定会成为男宠,也许他能将卖家一个个的杀完也不一定。

    十七八岁的年纪,被蟒蛇吞到了腰腹,虽然一直在强烈的挣扎,面对着外面还一直沸腾的叫喊声,眼神里居然没有一丝惧意,有的只是冷静的将自己那双涂满了十一号神经毒素的指甲朝蟒蛇身上抓去。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可以嚼碎他腿骨的蟒蛇,居然在吞了南宫半天后,被尤利从嘴巴里提出来的南宫依旧是完好无损的原因。

    若说尤利是妖孽,那南宫便是妖孽与精灵的结合体,一头天生的浅淡色的蓝色,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一丝棱角,妖冶的桃花眼里嵌入的是一双时刻都像是看透人心的桃花眼,殷红的嘴唇,高挺却又小巧的鼻梁。

    即便是天天都能见到南宫,司巫还是忍不住的犯了会儿花痴,直到自家的小鱿鱼不爽的将阿巫的视线扳过来后看着驾驶位上的南宫道:“明天,不,等会儿你就收拾收拾去看看马来西亚的花儿长成什么样了。”

    “是!”自从知道自己这张脸长得符合所有人审美后,为了保护自己的南宫便从未笑过了,甚至连基本的表情都很难做出来,看到这里就连尤利有时都忍不住研究一下这张到底还能不能做出其他表情。

    但显然尤利并没有成功,因为南宫浑身都是毒,他可没有随时中个毒的打算,何况他与南宫签下的并不是卖身契,而是合作,他尽心尽力帮尤利办三十年的事情,三十年后,尤利保他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圈子。

    只是尤利没有想到,自己以前一直想让南宫这小子露出其它的表情,他一个也没露出来,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南宫压抑的表情,虽然很不明显他还是看见了。

    倒是司巫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随随便便自己都能够被人看见,不过被人看见后司巫也大大方方的朝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打了个招呼道:“你好,南宫,我叫司巫。”

    “司巫?”南宫将这个名字轻轻的在嘴里咀嚼一番后,极其细微的勾了勾唇看着扒拉在司巫胳膊上就是不放开的尤利道:“我曾经和他们一样,以为你是个有妄想症的疯子。”

    “哦,然后的呢?”尤利不以为意的瞥了眼南宫,冷不防将的司巫全部罩在了自己怀里,低吼道:“小子,看什么看,好好开你的车!”

    “OK!”南宫收回视线,静静的注视着前面道:“然后今天发现你的确是个变态,能在全世界人都质疑你是不是精神病的时候,居然还能坚定心思将她找回来。”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也会被外界的干扰催眠,进而相信自己脑海中的人或许真的是自己臆想的。”南宫轻轻的道出一个事实。

    一个简单却恐怖的事实,就好比曾经有个男人明明没有猥亵一个女童,却被一个女童恶作剧的抱负,告诉自家的爸妈,那个男人猥亵了他,于是警察拘留他,村民排斥他,甚至打他,而他也由最开始的反抗、漠然、再到自我拷问,自己究竟有没有猥亵那个女孩子。

    最后的结果是,他疯了,他脑海中出现了女孩子描绘的那场猥亵,他终于相信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他崩溃了,最后他自杀了,而在他自杀多年后,长大了的女孩子才讲个秘密说了出来,顿时这个令人震撼的新闻被刊登了出来。

    而那个男人的思想转变也紧紧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而已,可尤利却硬是在将自己活成了肆意的疯子时,还不忘寻找他的阿巫,想到这里的南宫眼里忍不住的露出一抹茫然。

    在司巫面前智商基本为零的尤利一听这是夸奖的话,立马毫不犹豫的接下,并且还十分嘚瑟的回了句:“那是,也不看看我尤利是什么样的天才。”

    “这和天才有什么关系?”南宫不解,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尤利的智商,因为至少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倍。

    “你傻啊。”尤利淡淡的撇了撇嘴道:“没有毅力的人,能成为天才吗?心智不坚定的人,能成为天才吗?我能成为天才······”

    “就是为了寻找司巫。”没等尤利话说完,南宫面无表情的接了过去。

    “这么说也没错。”悠悠一笑的尤利紧紧的牵着司巫的手,就像小时候司巫在自己头一次杀人后做噩梦的那段时间内,也是这样紧紧的握着自己,虽然那时候司巫并碰不到自己,但自己能感觉到。

    忽然司巫脸色一僵,眼神冷静的朝南宫道:“南宫,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一定要按我指的方向开去。”

    “是!”下意识的南宫对司巫会有折服的服从感。

    显然尤利对司巫的话也没有丝毫不满意。

    以为是被狙击了南宫很快就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明明打大下午的街道,却突然开始下了大雾,这边人烟本来就稀少,这一片雾下下来,却是彻底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了。

    “南宫向左。”司巫看着四周朝他们的车辆包过来的无脸人,冷静的朝前面的南宫指挥道:“直接开,不管撞到什么东西,都给我开!”

    “是。”知道这片雾应该是有问题的南宫没有丝毫犹豫的朝左看去。

    突然‘嘭’的一声,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被狠狠的撞在了车头,人的身体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滚了一圈后,刚好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对上了南宫。

    浑身一个激灵的南宫,刚想刹车,却被身后的尤利一把抓过衣领,提到了旁边的副驾驶,身形稍微扭曲的尤利直接钻进了架势位,嘴角邪肆的看着这群东西,眼里一片猩红。

    反倒是司巫看到车上被撞上了一个白衣人,顿时放心了很多,其实这个禁术的原理很简单,和霍然说的其实**不离十了,这群白衣就是在制造时空扭转的黑洞,但如果洞眼的中心多了一抹白色,那这个黑洞显然是不能成功的。

    但是还未等司巫稍微喘口气,之间那无脸的白衣人,慢悠悠的从车上的挡风玻璃上站了起来,想要蹦下车顶,可是没有思想的无脸却只能朝前蹦,而车一直在向前行驶,所以就有了这东西始终在他们车顶上蹦跶的一幕。

    南宫也稍稍回过了点神,拽紧的拳头与放大的瞳孔明显是被惊讶到了甚至可以说直接被吓到了。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司巫也紧紧的盯着朝他们包围过来的白衣无脸人,突然眉眼一弯,眼里星光点点朝着尤利道:“尤利,我们左方已经撕出了一道口子,再向前开十秒,向左转。”

    “好!”尤利没有丝毫犹豫的听着司巫的指挥。

    “三、二、一,转!”报完数的司巫大声朝尤利喊道。

    猛地一甩方向盘,尤利直接将脚下的油门踩到了最深处,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的南宫被狠狠的甩在了车门上,‘砰’的一声撞头声与那些被撞倒的声音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而此时还在优哉游哉吃饭的温酒突然放下碗筷后朝轩辕即墨道:“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司巫好像和那些东西打过交道。”

    “阿酒不希望他们有事?”轩辕即墨微微眯了眯眼,要是这小妮子敢说是,他绝对会加速那一人一魂的死亡进程。

    像是看到了轩辕即墨眼底的杀意,温酒微微一愣,随即悠悠笑开道:“我是怕我的钱没人支付给我了。”

    “不怕,即墨有钱。”轩辕即墨颇为土豪的一挥手,潜台词,老子不缺钱。

    “可是那时咱们的钱,不一样!”温酒强调,咱们的钱给我,这不和没赚钱一样吗?温酒不悦。

    “那,等他们死后,即墨将他的家族吞过来,全给阿酒。”轩辕即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极为不要脸的勾当。

    而刚刚逃出来的尤利与南宫一听这话,顿时两人眼里都生出了一股自我怀疑,他们现在来寻求合作,真的有意义吗?不过司巫却是抽了抽嘴角,她怎么不知道一个历劫的人居然还看得上人间这点东西。

    咦?历劫?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个男人又是个什么?穆然反应过来的司巫总感觉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自己却又只要看一眼,便能下意识的说出一些自己都不懂的话,当真是有趣有趣。

    轩辕无名一早就被自家当家的安排在门口了,见到两人的第一句话:“尤当家,南宫少主,咱们当家的在屋里等你们许久了,请。”

    耸了耸肩的尤利看了眼司巫,见阿巫朝自己点了点头,便牵着阿巫朝屋内走去,果然染上了一身邪气的南宫与尤利立马就吸引了轩辕即墨与温酒的注目。

    两人一齐挑眉,温酒微笑着看向司巫道:“现在合作吗?”

    “合作!”司巫咬牙切齿。

    “那先说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温酒点头,这东西她当真是第一次见。

    ------题外话------

    早安,小可爱们,两章合并为一章了哟

    加更两百字,哈哈哈

    骗你们的拉。

    如果有时间,文文多多存稿。

    加更总会到来的,只是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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