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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唐装男人 文 / 埃文

    温酒这话一出倒还真把司巫给问着了,微微愣了愣的司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这个抱歉,我不知道。”

    “嗯?”温酒诧异的看着司巫道:“你应该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些东西了。”

    “嗯。”司巫点了点头:“的确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前我一直被困在费德昂家族的后院不得出去,再加上我经常陷入沉睡,所以没有将那些东西放在心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有预感,他们会对小鱿鱼不利!”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南宫眼带着笑意的看了眼自家脸皮极厚的当家,果然那妖孽依旧毫无感觉的扬着头任由他人打量着。

    听司巫说完的温酒微微蹙眉,扭头看向轩辕即墨道:“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邪气,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亲我一口。”轩辕即墨眯了眯那双浅蓝色的桃花眼,朝温酒不答反道:“亲一口,即墨就告诉你。”

    “当真?”温酒黝黑的眼神一亮。

    “吾从不妄言。”轩辕即墨捏了捏温酒圆润的小脸蛋,眼里的宠溺与笑意一眼便能望穿。

    ‘吧唧’一口,温酒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亲在了轩辕即墨凑过来的脸上,似乎旁边坐的人都跟不存在的一样,其实赫澜等人还好,早已习惯,尤利与南宫更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微微诧异轩辕即墨对温酒的宠溺而已。

    唯一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司巫反射性的遮了遮眼,随即又拉开自己的手,暗自唾弃了下自己,这都看了千年了,自己算起来都是他们的老祖宗了,看下有啥!

    感受到脸上温热触感的轩辕即墨轻轻一笑,随即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在温酒脸上也轻轻的亲了一口后朝司巫道:“你身上有咒语你知道吗?”

    “咒语?”司巫微微蹙眉,看向轩辕即墨的眼里也多了一丝警惕:“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说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咒语。”轩辕即墨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司巫后道:“你身上的咒语也是禁术,那是束神之术,就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神了。”

    “不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司巫眨了眨眼道:“我顶多就是活得久了些,然后参悟了些东西,得到了一点机缘。”

    “嗯,的确也没有神能被束神术困在方圆之地千年。”轩辕即墨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语气依旧平平淡淡,但怎么听怎么就让人不爽。

    “轩辕当家的,咱们如果能合作就继续,如果不能······”尤利眼神不善的看着轩辕即墨,他的阿巫怎么可以被人这样欺负。

    似是才注意到尤利狼崽子般眼神的轩辕即墨微微勾唇转而看向尤利恍然道:“啊,抱歉,我只是就事论事。”小崽子,昨晚宴会上调戏我老婆调戏得挺爽的啊!

    “你···”知道这小心眼的男人在报复自己的尤利想了想硬是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刚想出口问,却被身旁的司巫拉住了胳膊,朝尤利摇了摇头的司巫道:“咱打不赢他,等打得赢了再打。”

    身后站着的南宫无言的抽了抽眼角,他真的很想问,您二位真的是来合作的?真的不是来宣战的?咱们要不要先消灭一下那些怪异的东西啊?

    像是听到了南宫心声的轩辕即墨也没继续打岔了,皱了皱眉严肃道:“你们看到的无脸人并不是真正的人,他们的本体只是一张纸片,并且他们要找的人应该是具有某些地方异于常人的人,就好比昨天的帕斯,有一定的预言能力。”

    “而你,尤利是天生的鬼眼,你司巫已经不再是随处可见的鬼魂,而是神魂,所以这才是他们迫不及待找到你们的原因。”

    “然后呢,那些人是死是活?”舔了舔唇瓣的尤利半眯着眼朝轩辕即墨问道。

    “活。”轩辕即墨淡笑着看向温酒满是求知欲的猫眼道:“只是那些被放回来的人从此以后便没了那些特殊的能力。”

    “所以,我也将会是那背后人的目标?”说完这句话的温酒随后又木着脸朝轩辕即墨道:“我觉得我应该不算。”

    “为什么?”司巫讶异,若说这屋里她最怕的是谁,可能还要数这个应该是和自己来自于同一个国度的女子了。

    “因为···”温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巫道:“欺软怕硬!”

    “能那么快速且不被他人发现的出手,就说明那背后的人应该已经在暗处蛰伏很久了,只是他却只对帕斯出手了。”

    “这么说也并非没有道理,是个人应该都知道柿子先挑软的捏。”尤利点了点头,随即自己妖孽的俊脸上一僵,微微有些扭曲···所以那背后的人是先盯上自己的,而自己刚刚那话不正好承认了自己的地位吗?

    南宫默默望天不语,他现在已经很为自己还剩的二十五年发愁,因为很不巧,他刚刚与这个男人一起当了回软柿子。

    “呵···”轻笑一声的温酒接着道:“不过,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所以,我需要你们当诱饵。”

    “你能确定他们的方位?”尤利微微思索片刻,便皱着眉反问了句。

    “我不能。”温酒摇头:“但是白涵能,他是计算机天才,他能锁定那些纸片人出现的周围时空中的任何一个人。”

    “意思是,有纸片人出现的地方,那个背后的人也一定在我们附近?”司巫接话,随后又自语道:“的确,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大规模的动静,施术者若是离得不进,那顶多让人出现一阵幻觉而已,连吓到人都是问题,更何况将人掳走了。”

    “对,就是你说的这样。”听着司巫低声呢喃的轩辕即墨点了点头。

    而白涵在听到轩辕即墨与几人的对话后,早已在调查昨天出事的地方所出现的各类人士,只是还未等白涵一个个的排除,那处因为需要修复而被白涵重点关注的监控突然出现了一辆和昨晚消失的一模一样的车。

    顿时心里一惊的白涵不得不打断几人的对话,将电脑转过去的朝着几人道:“这辆车和昨天帕斯他们的车很像,你们看看,也是凭空出现。”

    “嗯?”尤利微微有些疑惑,就连刚刚被吓到了的南宫也忍不住的朝那屏幕上的画面望去。

    “那些东西又将车给送回来了。”尤利微微怔愣:“那里面的人?”

    “也在里面。”眯着眼的轩辕即墨眼里的金光一闪而过:“而且对车内的两人来说,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简单来说,帕克现在的意识停留在昨晚开车回去的时间里,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班叶加半天了。”

    “我去将他们带回来。”赫澜点了点头后朝轩辕即墨请示道。

    “嗯。”轩辕即墨点了点头,白涵继续拿过电脑一阵噼里啪啦的,估计除了南宫没人知道白涵敲的那些代码有什么用。

    突然一直没有出声的南宫忍不住问了句:“找您这么说,他们难道没有感觉吗?比如饥饿、疲惫、他们的嗅觉、听觉、视觉不应该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他们周身正在发生着改变吗?”

    “当然没有。”霍然施施然的推了推眼镜道:“这话我来回你,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一些东西,比如人有视觉便能看到东西,人有听觉便能听到东西,人有嗅觉便能问道东西,但若人类多一个感官是不是就能多感受到一些我们现在无法探知的领域?”

    “亦或者这样说,如果当我们少了听觉后,我们是不是会以为所有的事物都是静音的,从而认为我们的声带是无用的,便在基因的选择上放弃了它,从此我们便丧失了发音与听觉两个能力,或许会更多,但是由于时间过长,我还没有研究过,南宫少主有投资这项试验的兴趣吗?”

    “没有。”一丝犹豫都没有,南宫立马否决,废话当他南宫是傻子啊,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接过的投资好吗?什么基因选择,什么失去声带,这特么没有个上千年能够实现吗?到时候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变成泥巴了。

    没有得到想象中投资的霍然微微耸肩,神色淡然,脸上保持着的绅士微笑一点也没有因为南宫的拒绝而发生任何改变,只是哎!今年的试验费到底要从哪里骗过来呢?

    为自己前途堪忧的霍然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祥云,随后又看了看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视频的麦臻,微微一笑,不再出声。

    只是被望了这眼的祥云与麦臻同时打了个寒颤,一人一云都忍不住朝周围看了看,随即都朝自己身边的人靠去,心里默默的念叨:‘怎么感觉被盯上了呢?’

    说实话,温酒在听到霍然的言论后,倒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那段在学校的时间,温酒因为实在是听不进去安教授的蝌蚪文,便每每上课都带了一本华夏的奇文异志,她发现千年之前的人类的确要比现在的华夏人多了一种感知,那是对神的感知。

    千年前的人类这是需要祭祀才能实现的,其实不然,祭祀只是给了他们一种物质上想象罢了,真正能看到神的是他们体内的某个感官没有被完全闭合,那种感官或许需要许多人一起才能更强的察觉到,但祭祀却是没有必要的,但也不否认有些部落感知到的也许只是只修炼多年的精怪、怨鬼?

    就好比我们现在的视觉听觉等感官有强有弱一样,弱一点的只能感知道妖邪的部落渐渐的被感知到神的部落消灭。当然温酒并不能随意的穿越时空去验证这个到底是不是事实。

    而听完霍然话的司巫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出生的年代,回忆着那些人的面貌,却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活得太久太久了,久到司巫一个人的面孔都记不起来了。

    只是有一点司巫看了看霍然道:“其实不用实验我也可以告诉你,你的设想是正确的,几千年前的人类的确要比现在的人多了一些感官,他们三个人当中便能有一人可以感知到鬼、邪、神。”

    “What?”南宫惊讶出声,不会吧,这人看上去并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而现在,显然这样的人变少了,或者说太少了,也许整个意大利也只有帕斯、尤利、你、还有你夫人能保有这样的感知。”司巫指了指轩辕即墨后道:“并且你俩这方面的感知要比尤利和帕斯强多了。”

    “术业有专攻。”温酒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直接将这句话当做夸奖应了下来。

    “嗯?”司巫顿了一下,这种感官什么时候成了一种术业?

    一眼便能看穿司巫的温酒微笑不变的指了指尤利道:“我要吃大户,所以我得将我的能力提高一点,再高一点,否则那些大户的钱就没那么好赚了。”

    “第一次见吃大户的能有这么高的职业道德···”司巫抽了抽嘴角,试想那些跳大神的哪些有真本事,哦不对,以前是有的,现在嘛,至少她除了温酒一人,就没觉得哪个跳大神的能够看到她,真不知道小鱿鱼哪里找的那些不靠谱的瞎子。

    温酒挑眉不语,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目前的大户。

    终于完成最后一个人物比对的白涵皱了皱眉,看向几人道:“查到了,与那个监控一样,当时收到电磁波干扰的还有几处监控,这几处监控都处于一家名为‘闪灵’的酒店附近,我刚刚修复了那处的监控,同时也配对了昨天入住酒店的人员配对。”

    “只有一个没有配对成功,”白涵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温酒与司巫道:“是一个华夏名字,姓司,入住酒店名叫司蛊。”

    “司蛊···”突然司巫脑袋一阵钝痛,本就惨白的脸色顿时更是快要趋向透明了一样。

    察觉到司巫异样的尤利反射性的一把将司巫抱在怀里,一手掰开司巫垂着脑袋的手,一手轻轻的揉着司巫的头,妖孽的脸上焦急显而易见,浑身的暴虐气息将南宫吓得立马后退两步,三十年的卖身契上,可没写着要用生命的代价换。

    好在司巫也就是刹那间的钝痛,一分钟左右后刺痛便慢慢减轻了,抬手在尤利背上安抚的拍了拍轻声哄道:“小鱿鱼、小鱿鱼我没事了,没事了、别担心。”

    “嗯。”尤利闷闷的应了声,抬手忍不住的朝司巫又透明了一层的脸蛋上摸去,灰蓝色的眼里根本止不住的翻腾着。

    “好些了吗?”看到咒语突然腐蚀司巫时温酒轻轻蹙眉,看来那个人与司巫不是仇人就是至亲,也许两者都是,毕竟都姓司。

    “嗯。”司巫点了点头,与温酒如出一辙的眼睛轻轻眯着道:“多少年了,我倒是还真想看看那个给我下咒的人呢!”刚刚的咒术反噬,好像就是因这个人所起罢。

    “看不清人脸。”这时白涵皱了皱眉道:“我将所有能拍到他的监控都黑了,但是很奇怪没有一个监控拍到了他的脸,嗯,也许这和他穿的衣服有关。”

    说着白涵就将手上的电脑重新转过去给几人看到:“这个穿着白色唐装的男人就是,我想应该给他办入住信息的小姐应该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们需要过去看看吗?”

    “当然。”温酒点了点头,对白喊道:“让赫澜直接带着帕斯在那个酒店等我们。”

    “好。”白涵点了点头,一边联系赫澜一边尽可能的将司蛊这个名字在世界上只要出现过的地方全部调查了一下,越查内心的骇然越来越大。

    终于在上车之前,白涵皱着眉将一张黑白照与今天的视频截图放在了一起后抬起电脑给几人看到:“这张黑白照片是在1844年的华夏拍摄的,你们看最左边那个模糊了脸的是不是与现在这个视频上的背影很像?”

    说完后的白涵看了眼众人后,继续接着道:“因为他们都叫司蛊,都是一身唐装,而且据说1844年米国当年用来给日国派送军用物资的三架飞机皆是无缘无故失踪,没有坠毁的痕迹,而且那三架飞机直到一年前才在百慕大发现。”

    “那里面的军用物资具研究后证实是当年米国派出去的那三架飞机,飞机上面的驾驶员与副驾驶全部坐在椅子上成为了一堆骨头,而且正是因为这三架飞机的失踪,日国当初才没能完成全面轰炸的密令。”

    “咦,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麦臻听完后脑袋一懵,虽然自己没能在华夏长大,但是,这也不妨碍以后他会对日国多提一点价,只是这么大的消息国际上怎么没有新闻。

    “飞机找到的消息被压下了。”白涵随手摸了把麦臻的头道:“查他照片的时候,刚好查到那时候的新闻,然后顺便侵入了一下米国国防部,里面的确有记载当时米国派了三架军用飞机,并且将这件事作为一级机密在秘密寻找那三架飞机,一年前的档案中记载,在百慕大找到,连夜将其运回了军部。”

    “米国···”温酒低声呢喃了一句,微微仰头看向轩辕即墨,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其实轩辕即墨很想告诉温酒,那是上面的决定,华夏注定有那么一劫,但是现在显然不能。

    于是轩辕即墨眼里无比赞同的点了点头,严肃的看向麦臻等人道:“以后凡是卖给米国的东西,全部加价百分之一···十。”其实百分之一就是一笔不可小视的财富了,但是看着小家伙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轩辕即墨临时改口,至于下属的神色,抱歉他暂时失明。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为难的,毕竟麦臻骨子里还是当自己是华夏人的,所以对于米国与日国,他的好感度都没好到哪里去,暗搓搓的也在心底计算着哪天把钻石的出口价也涨涨,尤其是米国与日国!

    而最难以置信的便是一直驻守在米国的纳兰了,看着直接躲过自己目光的老大,纳兰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那群米国佬本来就难缠,现在还要加价百分之十,百分之一就可以买个小国了好吗?轩辕即墨你咋不上天呢?

    听到纳兰心声的轩辕即墨默默无良的在心底反驳了句:‘上天是不可能的,下地倒是有可能···’

    同一时间,听着轩辕即墨无下限的宠妻模式的南宫决定以后一定要增加跟米国的毒品交易,那样两家交好,自己这三十年的性命又多了一层保障,至少轩辕家族应该对自己的敌意会少一点!

    一路上因为对轩辕即墨刚刚说出的话非常满意的温酒大大方方的将手伸给轩辕即墨,她记得即墨好像很喜欢玩自己的手。

    轩辕即墨:‘······’不宝贝,其实我更想在床上玩!

    不过因为有灵气的滋养,温酒的手倒还真是真正的纤纤玉手,柔滑细腻,骨节分明,指骨有肉,摸上去也是软乎乎的,似乎是在把玩丝绸一般,又似乎像团软绵绵的棉花,一手握着,无骨也只能如此了吧。

    刚刚下车,赫澜带着帕斯与帕克两人便迎了上来道:“当家的、主母。”

    “嗯。”轩辕即墨应了声,转而看向帕斯已经黯淡无光了的异瞳后微微挑眉道:“抱歉两位,因为二位各自的拥护者找我要人,所我只得亲自过来一趟将二位送回二位的家族。”

    轩辕即墨的一番话说得绅士优雅,有理有据的,但是站在轩辕即墨跟前的帕斯兄妹俩却硬生生被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轩辕家族是什么样的大家,那些老是爱操心的老头能不能弄清楚一下自己的地位后,再来跟人家横啊!

    好在帕克在那个位置上待了几年,心理承受能力要比温室里面养出来的帕斯稍微强一些,因此在帕斯躲在自己身后后,帕克便无奈的站出来朝轩辕即墨打着哈哈道:“这怎么好意思麻烦轩辕家主呢是吧?再说咱们算起来还算邻居呢,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在您旁边的那个别墅群里面,我俩开车过去就行了。”

    一边跟轩辕即墨周旋着的帕克再一次在心底把那些不安分的东西咒骂了一遍,该死的,还真以为自己下去了,他们会有好果子吃?罗恩家族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还真以为自己那点怪力乱神的东西能够在这个家族面前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世界上谁不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斩草除根的!

    听着这人说自己要开车回去,还等着研究那双异瞳的温酒怎么会干,皱了皱眉直接朝帕克道:“吃顿饭再走。”

    “诶?”帕克一愣,随即看向发话的轩辕夫人,只得满脸苦笑着答应了下来。

    哦!我的上帝啊,谁能告诉他他帕克今天走了什么运,能够单独与这传说中的两位当家的共桌同食,就凭这顿饭,老天,他帕克以后的还怕没有订单没有交易吗?只是前提是如果他能有命活着出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帕斯被直接挤在了温酒与尤利中间,刚想在尤利与帕斯中间空着的那个位置上坐下来的帕克结果浑身一凉,一扭头便看到尤利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顿时想也没想的跟在了霍然的旁边坐了下来,都说医者父母心,霍当家的应该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吧,至少应该没有这些人恐怖。只是不知道若是麦臻与纳兰听到这声判断会不会直接呕血,明明霍然就是个变态好吗?医者父母心?麻烦你先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心再说。

    坐在尤利为自己空出来椅子上的司巫朝皱眉朝温酒看了眼后,点了点头,很明显帕斯的异瞳已经被蒙上一层阴影,这人天生的某些感知能力已经没有了。

    喝了一口汤的温酒神色一冷,若世界上当真有人能将人类的这些天赋剥夺,那么司蛊究竟是什么人?还是说···温酒看了眼司巫特殊的魂体,还是说,那就是华夏的神?如果是神为什么又要抹去他赋予给某些人类的特殊感官,如果不是,那么他收集这些特殊能力又要干什么?

    只是看着吃完饭就飘飘然开车回去的帕克兄妹俩,温酒的眼底出现了一抹难得的疑惑,转而对轩辕即墨道:“她的感官不是被封了,而是被剥夺了,对吗?”

    “嗯。”轩辕即墨点头,其实一开始他便知道了,看来自己真的要提前去趟冥界了,司蛊司巫可能只有冥界才有记载。

    正在这时,过去跟酒店前台交涉的白涵与麦臻过来道:“昨晚值班的工作人员叫艾莉丝,今天休息,我们要找到她,就需要去她家里。”

    “那直接过去。”温酒向来随性惯了,既然查到了,那便去吧。更何况,那人现在不也是盯着他们吗?

    “嗯。”赫澜点了点头,将车开过来,朝艾莉丝的出租房驶去。

    坐在车内的温酒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一愣,随即眯着眼透着玻璃朝酒店的顶层望去,因为离得太远,即便有着灵气洗去浑身浊气的温酒也只能看见一人身着唐装静静的注视着他们的车而已。

    “停车!”温酒突然朝纳兰命令道。

    顿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路中央响起,这里不比华夏,幽静的公路上并没有什么过路的车辆,看着前面的车停下,南宫也一脚踩下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猛然冲出车外的温酒,静静的朝那顶楼处望去,黝黑的眼瞳里像是打翻了的陈墨一般,浓郁纯粹。

    赶下来的轩辕即墨顺着温酒的视线望去,才下车的司巫也定定的朝那酒店顶楼望去,良久温酒才放下脑袋,静默道:“先去找艾莉丝。”

    “阿酒刚刚看到了什么?”明显感觉到温酒气息不对的轩辕即墨一把拉住温酒的胳膊,后怕的问道,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气息的不对,但是酒店有这样的气息很正常,可是温酒浑身的戾气却不像是看到这些东西的表现。

    听到轩辕即墨问话的温酒闭了闭眼后指着顶楼道:“他刚刚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什么?”麦臻惊诧,连忙一手盖在眼帘上朝顶楼望去,可是那里空荡荡的啊。就连一旁的霍然也忍不住犯傻的朝上面望去,即便他知道照两人的神情来说,那个人早就离开了。

    “阿巫,阿巫···”跟着朝上望去的尤利看着望着那处失了神的司巫,连忙将手搁在阿巫的眼睛上朝司巫大喊道:“阿巫,别看了!”

    “我看到他了···”像是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此时的司巫眼神呆滞,怔愣着任由尤利将自己抱在怀里,只是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我看到他了,看到他了···”

    意识到司巫不对经的温酒,连忙用阿碧刺破中指,凝出一颗血滴,快速的朝司巫的额间画了一张血符,只待血符刚落,司巫身上缠绕的邪气顿时疯狂的朝温酒涌去。

    眼看着这一幕的轩辕即墨早就忘了自己人间的规矩,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挥出强硬的紫金色暗光,朝那邪气击打而去。倏地司巫浑身一颤,眼神逐渐转为清明,摇了摇头道:“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有点晕?嗯?我没喝酒啊!”

    收回小手的温酒木着脸,将手收在身后,木着脸朝尤利默默的报了个数字:“一个亿。”说完便没有丝毫犹豫的朝轩辕即墨走去道:“即墨咱们走吧,他已经离开了。”

    “嗯!”应了声的轩辕即墨没有开口,只是一边藏在袖子下的手掌拽得紧紧的,拳头微微有些泛白,像是极力在隐藏着什么一样。

    不明白尤利怎么又败了一个亿的司巫那大大的一双眼睛看着尤利仿佛要喷火了一般,不过随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邪祟之物好像少了些,讶异的朝尤利眨了眨眼睛道:“小鱿鱼,我怎么感觉我身上舒服了很多?”

    “舒服就好。”尤利笑了笑,上挑的凤眼亮晶晶的看着司巫,别说几个亿了,就算将费德昂家族送给他们能换来你,也是极好的。

    艾莉丝和很多在外工作的平民女孩儿一样,一般手上都不会只有一个工作,更何况艾莉丝还有一个正在医院躺着的母亲,因此艾莉丝在休息日就会在家里剪贴纸,只要剪得精美逼真,就会有人花大价钱从她这收购走,这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从导航仪上来到艾莉丝租住的平房的白涵率先下车敲了敲艾莉丝家的木门问道:“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有,等一下。”欢快清丽的少女声从屋内层层传来。

    听到这般活泼的话语,麦臻忍不住的也笑了笑,想来这样才符合少女的性格吧?亮丽明快,里面没有一丝弧度与转折,听着便能让人感觉到愉悦的声音。

    只是还未等麦臻看到艾莉丝,自己的就被一旁气压越来越低的白涵给拉到了身后,刚想说什么的麦臻感觉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到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指骨都捏碎时,微微蹙眉。

    艰难的挪动了一下手指,往那白皙的手背上点了点,划了划,终于感觉到力度小了些的麦臻才忍不住感叹道:‘怎么这人手上的力气就这么大呢?’虽然满眼嫌弃的看着白涵硬邦邦的背影,但是麦臻也没打算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更别说去看那声音的主人了。

    放下手上剪刀的艾莉丝脸上带着欢乐的笑脸,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木质的房门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因为房子稍微矮与公路,因此赢着太阳的艾斯利微微眯着眼朝来客望去,轻快的笑着道:“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

    “啊,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定是艾莉丝吧?”本来对女人没有兴趣的南宫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那双淡紫色的眸子时,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一直充当背景的他第一次傻呵呵的站出来自认为优雅的朝艾莉丝打了个招呼。

    艾莉丝的皮肤很白,薄薄的唇瓣弯成了小船儿,深邃的眼眸里嵌入的是一双神秘而又澄澈的少见的紫色眸子。望着自认为优雅其实动作间都有些局促的艾莉丝‘噗嗤’一笑。

    看着南宫握得紧紧的手,艾莉丝友好的朝南宫伸出手道:“你好,我就是艾莉丝,很高兴认识你。”

    “你、你好!”微微蹭了下手心汗水的南宫傻乎乎的将手伸了过去道:“我也很高、很高兴认识你。”

    “嘿。”艾莉丝大大咧咧一笑,如同温暖的太阳花儿一般耀眼,南宫只觉得自己心中那块肮脏的地方被那张笑脸印得也稍微有些一丝光亮。

    “那个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有些呆呆的南宫,艾莉丝忍不住好笑的伸手在南宫眼前晃了晃。

    一下车就注意到艾莉丝门上贴着剪纸的温酒看着艾莉丝如同阳光一般的笑脸,也忍不住的跟着勾了勾嘴角指着门上活灵活现的动物型的剪纸道:“那是你剪的吗?挺好看的。”

    “嗯是啊!”艾莉丝回头看了眼道:“诶,你是华夏人吧?你找我也是买剪纸的吗?”

    “有很多人找你买剪纸吗?”温酒淡笑着走进艾莉丝道。

    “那倒没有。”艾莉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笑着道:“有一个和你一样是华夏人的男子每次都会在我这里选很多剪纸购买。”

    “是吗?他叫什么?”温酒指了指门内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进去看看你的作品吗?如果有合适的,我也想买一点回去装饰装饰我在这边的家里。”

    “当然。”艾莉丝热情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我的家有点小,那个剪纸容易坏···嗯,你们知道的。”

    “嗯嗯,知道知道。”南宫忙不拾遗的点头道:“我们绝对不乱碰。”

    “噗嗤”一声,站在南宫身后的尤利忍不住的嗤笑一声,说真的他还真的第一次看到这小子上心的样子,原来也是这么蠢。

    听到尤利声音的南宫自顾自的选择了忽视,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布置得十分温馨的小屋,用一块木板隔着的卧室里面,虽然看不到全貌,但里面的整洁还是能一眼看到的。

    将桌子上的废料捡走了一些的艾莉丝朝几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们等会儿,我去给你们拿些糖果。”

    “好。”温酒淡淡的瞥了眼南宫,后者默默的将嘴里的‘不用’吞了下去。静静的随着温酒的视线望去。

    顿时脸色一僵,那里是成堆的人形剪纸,这个剪纸和自己今天碰到的无脸人很像,甚至可以说就是缩小了的躺在地上的无脸人一模一样。

    心下顿时不太舒服的南宫眨了眨眼,妖孽的脸上有一瞬的挣扎,随即慢腾腾的走去那堆纸片人旁边,就在指甲上的毒刚要碰到那些纸片时,尤利眼睛一眯一脚踢开南宫的手掌。

    被猛然踢倒的南宫一个踉跄撞在了木桌上,听到响声的艾莉丝两手抓着糖担忧的从里间走出来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站起来的南宫朝艾莉丝笑了笑道:“就是不小心。”

    “那就好。”艾莉丝舒了口气后,将手上的糖递给南宫道:“来,请你吃糖,我屋子里面很多剪刀,你们要小心些。”

    随即又朝着几人调皮一笑道:“因为出事了,我可赔不起啊!”虽然一直生活在这边,很少出门,但是艾莉丝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这些人的一件衣服可能都是自己赔不起的。

    不过好在温酒与司巫并没有在这些纸片上发现一丁点的邪气,拿起一个活灵活现的剪纸,温酒微笑着朝艾莉丝问道:“你认识司蛊吗?”

    “哦~认识啊,他是个很好的华夏人。”艾莉丝的话没有丝毫停顿,继续跟几人笑着道:“你们知道吗?司蛊先生总是喜欢穿一身唐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过司蛊先生后,我还是会忘记他到底长什么样。”

    “记不清吗?”轩辕即墨眉头一皱···

    ------题外话------

    抱歉,抱歉,小可爱们,我来晚了。

    另外应各位小可爱的号召

    文文会在周六周天酌情加更哟~

    然后现在每天两章合并为一章了,以后也会是一章一万字。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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