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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诡异的玉簪 文 / 埃文

    感受到自家下属对自己小夫人的视线,轩辕即墨浑身一寒,凉凉的朝着赫澜看了一眼,后者立马意会的扭头看天,嗯,这京城的天好像有些蓝了。

    看着静静站在路灯下面的小精灵,轩辕即墨眼里的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双深邃到如同揉碎着满天星辰的眸子,眼眸里那小小的身影更像是被锁进了眸底一般,独此一人。

    男人很高,步子迈得很大,不一会儿便从阴影处撞进了温酒浅浅跳动着的心里,本就弯弯的眉眼一时间更是与那夜空中的月牙儿有得一拼了,眼看着轩辕即墨越走越近的温酒信任的在夜空中展开了双臂。

    声音朗朗的朝着轩辕即墨温声笑道:“即墨,抱。”

    “嗯,好!”没有任何犹豫的轩辕即墨最后将步伐又一次迈大,结实而修长的手掌一把捞住了温酒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也更是熟练的穿过了温酒的腿弯,低沉沙哑的朝着怀里的小妖精道:“怎么还没睡?嗯?”

    男人的声音很低,尤其是后面那一句尾声,更是将人勾得心痒痒,抬眼看向轩辕即墨胸膛处的温酒非常没有抵抗的伸着小手就朝男人轻轻滑动的喉结摸去,笑呵呵的仰起半截身子,‘吧唧’一口亲在了轩辕即墨的下巴上后,

    才伸手慢慢的抚上了轩辕即墨受伤的胸膛道:“因为阿酒,想你了。”温酒的眼帘微微掩了掩后,声音闷闷的凑在男人的脖颈处问道:“疼吗?”

    “不疼。”感受到根本不自知的在撩火的小手,轩辕即墨眼里倏地一暗,脚下的步伐顿时也快了许多。

    至于刚刚对于温酒的回答,轩辕即墨倒真的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对于轩辕即墨这种取子弹都不需要麻醉的人来说,这点伤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对于身上常年大大小小伤口不断的轩辕即墨,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更何况·····

    “哼。”突然轻哼出声的温酒一手狠狠的按在了那还在往外渗着鲜血的伤口上,紧咬着腮帮子,想也没想的一口咬在了轩辕即墨修长的脖颈处,叼着一块肉闷哼道:“疼吗?”

    “嗯!”喉结突然剧烈滚动了一下的轩辕即墨,眼里的深蓝几乎都要与那夜色融为了一体了,抱着怀中小夫人的手臂更是悄悄的收紧了几许道:“疼!”

    知道小家伙在意什么的轩辕即墨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嘴犟的忤逆了自家夫人的意思,只是···他的小夫人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

    本来还有些许钝痛的伤口,等那热乎乎唇瓣印上自己的脖子上时,轩辕即墨几乎全身的感官都凑在了那一处,哪里还会知晓疼痛?疼倒是疼,只不过是禁欲后的疼。

    “那还敢不敢受伤了?”听到男人说疼,温酒顿时又有些舍不得了,连忙将手拿开,随即又想着,自己受伤时,自己摸摸就会舒服很多,然后又迟疑的将手覆在了伤口上轻轻摸着。

    软软的唇瓣轻轻嘟着,配合着手上动作,朝那伤口处轻轻的呼着,圆乎乎的大眼里满是心疼。

    温酒是怕疼的,只是不管是大齐还是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小秘密罢了,因为在大齐时,温酒不能疼,她要疼了,便会有很多人想要取她的性命,所以她不疼,铁剑穿过大腿,她不疼。

    散箭刺入肩肘时,她已经忘记了疼,在那具身体上,温酒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根本不亚于此时的轩辕即墨,作为组织的执法堂堂主,那个位置温酒不仅踩着别人的鲜血,也踩着自己的鲜血。所以只有受过伤,温酒才会知道伤到这里是会很疼的。

    “不敢了,不敢了!即墨再也不敢让夫人担忧了。”感受到小家伙的小心翼翼与藏在眼底深处的心疼,轩辕即墨一时间步伐更快了,嘴里吐出的话语虽然很低,但是却是在心底深深地回荡了许久。

    几乎是在下飞机就在吃狗粮的赫澜听着两人隐隐传来的对话声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说实话,作为一个贵族,他该做到非礼勿视的,但是他现在也挺想睡觉的,可是他又不能越过眼前的男人。

    所以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的赫澜最开心的事莫过于两人突然加快的步伐,撇了撇嘴的赫澜脑海中突然滑过一丝疑问:“白涵什么时候开始定位尤利的方位的?还有,当家的既然已经定位到了尤利的位置,为什么到现在却是一道命令都没有往下下达。”

    赫澜不解的皱了皱眉,若是以往,轩辕家族根本不带慌的,直接将尤利家族当做了其中的一个跳板,首先灭掉的便是尤利家族,然后再慢慢扶植起来一个既可以牵制平衡又听话的家族。

    但是现在看来,当家的局并不仅仅只是这样,已经习惯猜不到男人想法的赫澜也不为难自己了,双手插入口袋,任由路灯将的影子拉得老长。

    而温宅的二楼,几乎是在飞机降落的一瞬间,邢乐便悄无声息的起身,慢慢的掀起了一片窗帘角,夜视能力极好的邢乐有些不解的看着就只在那个老混混跟前就乖得跟个孩子似的温酒,忍不住的忆起温酒对自己的解释。

    挠了挠头,一边朝床上走去,一边想到,难不成这孩子还真的给自己分裂出来了另外一个人格?难道精神病还真有这样的能力?说真的若能在不丢失记忆的情况下,邢乐倒也想分裂出来这样一个恐怖而神秘的灵魂。

    ‘呵!’低声轻呵了声的邢乐看着床上被暖黄色的灯光映照着的完美的侧颜,傻呵呵的一笑,直接凑着自己的胡茬子在那细腻的脸蛋上啜了一口后,心满意足的上床道:“晚安,我的小太阳。”

    根本不想听到人类说话的多瓦端着手中的高脚杯,慢腾腾的将玻璃杯里面猩红的液体倒入口中,难掩的皱眉闭上了眼睛,将后颈脖子搁在了后背椅上,仰着脑袋露出沾着液体的尖牙道:“你们该是早安了罢~”

    说到这里的多瓦顿了顿后,睁着染上了困倦的眸子道:“我才是晚安。”说着便就着这样的姿势,闭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陷入了沉沉的又一轮睡眠。

    早就感受到轩辕即墨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打探的司祭,直接没好气的白了这个老阎王一眼,随后看着护犊子的小徒孙警惕的望过来的视线,心头又是一哽的,直接恶狠狠的朝温酒也白了一眼,转身双手负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司慕啊司慕,那个小崽子要真的是在修炼那个禁术,那真的有些麻烦啊,额不对不对,不是麻烦,是棘手啊,何况他们还带着一个使不出什么力的活靶子,那老阎王浑身的紫气可是个好东西啊。

    跟在轩辕即墨身后进来的赫澜一抬头看到就是自家当家的与夫人被一个佣人怒瞪的一幕,顿时脑袋一懵,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望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老气横生的老管家从自己面前走过。

    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神奇管家的赫澜刚想开口,没想到,这位管家直接斜着眼撇了自己一眼。

    本就被司慕那死崽子的事情弄得烦心的司祭又看着自己的小徒孙被人拐走了,顿时看谁都不顺眼的司祭直接又瞪了眼赫澜道:“看什么看,小心点自己的姻缘,没准小子你就得光棍一辈子了,哼。”

    说完话的司祭没有理会赫澜呆滞的脸色,直接眼不见为净的摇了摇头,也没理会身后的视线,慢悠悠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蹲下身子,就朝自己的床底掏去,嗯,刚来这里的司祭,无事就喜欢将上辈子的术法给默写下来,现在已经有整整一箱子了。

    “这···”赫澜朝着望过来的温酒与轩辕即墨摊了摊自己的手掌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上帝作证,我根本没有惹这位老先生。”

    “嗯。”温酒耸了耸鼻子,双手圈着轩辕即墨的脖子,微笑着朝赫澜点了点头道:“是我惹他了,不过、”话说到一半的温酒想了想道:“老头算姻缘最准了。”

    温酒这话倒不是胡诌,因为,不管是在大齐还是在华夏,最好赚的钱还是要属那些富家千金们的小金库,而那些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千金们,最喜欢的便是坐在阁楼窗前,付上几片金叶子,听阁楼下面的老先生对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徐徐道来。

    即便大多的时候碰到的都是骗子,但是她们依旧乐此不疲的听着自己脑海中的如意郎君的事迹,幻想着哪日自己的如意郎君能将自己从那方阁楼里面娶走。

    所以为了赚这份外快,司祭最喜欢的便是算姻缘了,一来是钱好赚,二来却是因为这算姻缘不会对他有影响,即便有也与他无关,因为算什么失什么的司祭根本不怕自己的姻缘被破坏,你说他一个修道之人要什么姻缘嘛~

    “What?”听到温酒话的赫澜不可置信朝温酒眨了眨眼睛,还想问什么,没想到抱着温酒的男人率先不干了。

    冷冷的看了眼赫澜的轩辕即墨沉声道:“放你一天假。”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抱着也没准备多说的温酒朝两人的房间走去。

    又被放假的赫澜眼角直抽的看着就这么撇下自己的两人,顿时无奈的抹了把自己的俊脸,朝着一旁的霍然身边的影卫道:“我的房间在哪?”

    “抱歉,赫当家的,因为主母有规定,我们不能随便插手温家的事情,所以,”两个影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们也不知道当家的今晚睡在哪里。”

    “好吧。”知道就会是这么个结果的赫澜直接朝楼上走去道:“霍然的房间呢?”

    “左拐第三间。”这下影卫回得特别快。

    “嗯。”应了声的赫澜想也没想的直接踹开房门,看着那张足以睡够三个大男人的大床,想也没想的直接扑了上去,不管了怎么都要先给自己睡了再说。

    这边将温酒放在床尾的轩辕即墨皱眉朝温酒头发上的发簪看了眼后,抿了抿唇,硬气的脸庞恍然失色。

    只是这一幕太快,快到就连温酒都没有反应过来,本来也就困了的温酒直接一手拔掉饿了自己发上的簪子,顿时三千青丝如同上好绸缎一样披散开来,将那精致的小脸瞬间添了一丝小女人的魅惑。

    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有多么令人疯狂的温酒,伸手拍了拍自己打着哈欠的唇瓣,睡眼朦胧的看着轩辕即墨软糯的道:“即墨,好困。”

    “嗯。”轩辕即墨眼神幽暗的伸出食指撩开了虚虚搁浅在温酒长长睫毛上面的发丝低哑的应了声道:“阿酒,先睡会儿,即墨先去洗漱。”

    “唔,不行。”努力与睡意做抗争的温酒睁着自己一直在打架的眼皮撸了撸嘴道:“我也没洗漱。”

    “那···”轩辕即墨轻轻一笑,实在不忍看见自家小夫人眼睛都睁不开的拿着牙刷的模样,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的轩辕即墨直接大手一挥,将平铺在床上的黑色被子掀开道:“今天我们就脏一晚?”

    “嗯?”眼睛一亮的温酒,顿时放心的闭上了眼睛道:“好,即墨晚安!”

    回答得那叫个快的温酒,几乎是在踹掉了鞋子的瞬间,钻进了被子里面,刚想说小家伙还没换睡衣的轩辕即墨看着从被子里面伸出来的玉臂,以及那残片似的绸缎所制成的衣服。

    先是一愣的轩辕即墨随即掩不住嘴角笑意的也肆意的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子里,双手探过滑溜溜的小夫人,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后,轻轻在那光滑的额头印上一吻后哑着声音道了声:“今晚就先放过你!”

    只是刚准备闭眼的轩辕即墨眼神倏地一冷,视线所及之处正是那血红的玉簪,正好好的从温酒手上搁在了床头的红木柜子上,深蓝色的眸子里。

    那沉静搁放着的玉簪里面似乎缓缓流动着猩红的液体一般,令人沉醉的同时,又令人打心底的惧怕···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在这里文文告诉大家一个属于文文的好消息

    文文下周二就要放假了哟。

    所以文文下周二开始,继续万更,嘿嘿!

    谢谢小可爱们的继续陪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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