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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傻胆大 文 / 暖玉微凉

    大妞听了周霆宇的话,脸都白了。因为他说的确实很对,自己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事情自己是一无所知。不知道他家里还有几口人,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婚生子,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可是就算不知带他的一切,字据就是喜欢啊!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就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管他是杀人犯还是采花贼,不管他是否有了家室,自己都喜欢他。

    “周霆宇,从你来我家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一千零八十个日夜,从最开始你让我蹲马步,到后面教我练拳……一幕幕,一天天,我都记在心中。或许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么的可恶有多么的过分!但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了你,一遍遍咬牙练习。”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喜欢的周霆宇。这三年的时间,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中,刻在脑海里。要是你有家室,那你就此离开,我也不会赖着你。”张玉珠虽然很喜欢周霆宇,但是她自己还是很清醒的。

    要是他有家室的话,自己不会赖在他的身边当一个姨娘。自己从小到大见识过娘亲吃姨娘的苦,后面自己也被姨娘给害得差点儿就被卖走了,所以张玉珠是绝对不会给他当姨娘的。她怎么喜欢一个男的,她还是有一个嫡女该有的尊严的。

    要是去当妾的话,那么不仅仅是丢了自己的人,就是整个张家都会被人给瞧不起的。所以,现在就是一个选择的时候。他要是真的有家室,自己就绞了头发去当姑子,从此以后就青灯古佛一生。

    “你做事情之前,都没有想过后果吗?等到事情发生了之后,你才开始考虑后果。”周霆宇冷巴巴地说着。

    周霆宇以前是在京都龙城那里的一家大户人家当护院,因为为人正直耿直,成为了大户人家武师傅的徒弟,所以才学得了一生的功夫。但是他因为从小都没有人教导,再加上武师傅也是个粗人,一直教给他的就只有功夫,为人处世的道理根本就没有说过。

    所以周霆宇是空学了功夫,一点儿都不懂得和别人相处的那种手段,最后被别人给排挤,要不是他以前的师傅出手相助,他估计这条命就已经葬送在了宅斗的阴私里面。

    就拿他给张玉珠上课就知道,对待张玉珠这个娇俏如林妹妹一样的姑娘,在他的眼中就跟一个爷们儿没啥两样,所以一直就是死命地让她锻炼,刚开始把人给整的晕过去了。他就是太直白了,一点儿圆滑世故都没有。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越是各方面都是最好的,反而不会被社会给接纳。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是孜身一人并且在他师傅的帮助下,已经消掉了奴籍的。到后面就来到了莲花镇,在守备府当武师傅。因为他离开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是师傅给了一些盘缠,他只留下了一两银子和几件衣裳,其他的全部都还回去了。

    走到了莲花镇这里,已经是身无分文了,为了养活自己,只能够在这里挣钱攒盘缠,最后机缘巧合之下就进了张府,这一住就是将近三年的时间。

    “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你现在就给我一句实话,你有没有妻室。”张玉珠已经想好了,反正大不了自己就去山上,或者是去找一一。

    “我要是有了妻室,你准备怎么办?”周霆宇从来没有和一个姑娘相处这么久,这三年来,他自己又不是一个冷血动物,虽然为人处世方面很差劲儿,但是他也能够感受到这个姑娘对自己的心意。

    但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是一个没有根的人,爹娘都没有了,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自己又是一个穷小子,是不能入了她爹娘的眼的。要是自己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反而会成为让别人耻笑羞辱她的理由。

    所以只能够把她对自己的那份喜欢视而不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没有想到,张玉珠竟然是这么的决绝,做事情这么不考虑后果。

    大白天的,她竟然在自己喝水的茶壶里面下药,并且提前把院子里面的婆子丫鬟都给使唤出去了,后面……

    “我就去绞了头发当尼姑,以后一个人过着也自静一些。”张玉珠说话的声音掷地有声,但是她的眼睛都是红的,再加上弱柳扶风的身姿,让人看了就想要把她给揽入怀中保护着。

    “傻丫头!跟着我有什么好的呢?我没有钱,没有地位,不能够给你富足的生活,也不能让你当夫人……”周霆宇说的都是真心话,自己确实很窝囊。

    “你不要这么说,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好的……”张玉珠眼泪已经挂不住了,直接就流下来了。

    “傻丫头,既然你选择了我,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再多的话,周霆宇也说不出来了,他直接拉着张玉珠租了一辆牛车,就往青龙村去了。

    这三年的时间,他也陪着张家的兄妹两个人去了赵霁华家好几次,两个人还经常切磋武艺。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是张玉珠很无聊的提议,她就是为了好玩才这样的。但是后面的时候,两个人却是真的在较量。

    隔一段时间切磋一番,对两个人都有很大的益处。

    “你刚才不是说……”因为现在是在街上,张玉珠就没有把话给说完。

    周霆宇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赶车了。

    “太好了!太好了!”张玉珠开心的像个孩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面的泪水都还没有流干呢,现在开始笑了起来。周霆宇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得很好,让张玉珠不后悔自己今天做出来的决定。她一个官家小姐,抛弃了富裕的生活,抛弃了奴仆相助的日子,跟着自己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自己怎么能够辜负了她的期望呢?

    一一看着牛车上下来的两个人,自己都懵了。

    “那个阿珠啊,我们先说好,最近我家忙得很,你在这里吃顿饭可以,晚上就要回去了。”一一觉得张玉珠这个人没有啥问题,就是她的一些行为举止,有时候真的让人头疼不已。她每次来,看着家里面的人都在忙活着就想要来帮忙。但是呢,她每次都是帮倒忙的,让人头疼不已。

    “一一!”张玉珠看着一一之后,就跟找到了自己的家长一样,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面。她虽然不比一一大三岁,但是从上次两个人一起被绑架的事情之后,在她的心里,一一就是她的姐姐,是她的救星。

    一一现在还比张玉珠矮了半个头,毕竟比人家少吃了三年的粮食,所以一一总是给自己安慰,等再过几年,自己肯定比张玉珠还要高挑。

    现在她一下子扑过来,一一有点儿招架不住,后退了两步之后,下盘稳住了。这也是跟赵霁华习武的好处。三年的时间下来,就是普通的三个庄稼汉子,一一都能够轻轻松松撂倒。

    “怎么了?”现在是大夏天的,身上穿的衣裳都很薄,一一感觉到自己肩膀那一块有温热的水滴在上面。一一从认识张玉珠开始,就觉得她是一个假的林妹妹,因为她虽然外表长得像林妹妹,但是性格方面,那是跟林妹妹一点儿都不挂钩的。

    现在看着她流泪了,心里面不禁有些疑问,因为认识三年以来,除了那次被抓,后面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流眼泪了。就算是她的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被送去军营,她也没有掉眼泪。

    “一一,以后我和周霆宇就来投奔你了。”张玉珠的声音跟蚊子叫差不多,但是一一还是听清楚了。闻言,她直接抬头看了一下周霆宇,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走,我们进去再说。”一一直接把张玉珠拉进来了,今天赵霁华不在家,瑄和去上学了,家里面就只有妇女和姑娘。再加上现在要知道张玉珠的情况,一一也没有心情来招待周霆宇,让蔡大娘给他倒了一杯水之后,自己就把张玉珠给拉到了屋子里面。

    “玉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一拉着张玉珠坐着,因为这个时候,她是站着身子的,所以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张玉珠脖子上的红痕。

    一一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个红痕还不止一个,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上大学的时候,室友的脖子就曾经被她的男朋友种草莓,所以还算是见过实物图。

    “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周霆宇欺负你了?这个王八蛋,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衣冠禽兽!阿珠啊,我给你说,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害怕,给你爹娘说了,然后直接把他给绳之以法!这种人渣,专门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就应该直接一刀子给切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能人道才可以!”

    周霆宇在院子里面,因为习武的缘故,再加上一一说话并没有压低声音,反而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所以一一说得所有的话他都听到了。他心里面除了震惊,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因为原本觉得一一就是一个特别温柔会说话的姑娘,没想到今天竟然让自己看出了她的真面目!

    看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长得软萌可爱的姑娘,居然说出来这么凶残的话来!感情在她的眼中,把男人变成太监,那就跟在集市上买一个大白菜那么简单!

    周霆宇在心里面默默地为赵霁华鞠了一把汗,因为他觉得,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是一一骑在了赵霁华的头上,以后就更不用说了。赵霁华这一辈子,估计都在一一姑娘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张玉珠喜欢周霆宇的这件事情,她前面给一一提过了一点,但是一一没有放在心上。并且在一一的认知里面,古代的人都是比较含蓄的。

    就算是在现代,很多地方对未婚就同居或者是未婚就怀孕的夫妻是非常反感的。当着面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说,但是背地里面肯定在吐槽。

    所以一一根本就没有想到张玉珠会这么的大胆,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一一听了张玉珠小声地说着事情,自己都气炸了。“你有没有点脑子啊!你怎么都不考虑考虑后果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啊!你知不知道,要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会毁了你自己一辈子的啊!”一一真是恨不得把张玉珠的脑瓜子给撬开,看看她脑子里面都装了什么。

    “一一,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要是不这样的话,我爹就要把我嫁到州府去了。我不想去给别人当妾,我也不想嫁到那么远,我没有选择了……”张玉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一无法理解张玉珠,因为她不会像她一样,喜欢一个人就放弃自己的所有。一一非常的理智,不管自己再怎么喜欢这个人,也不会抛弃所有就喜欢这个人。如果自己的家人不支持,自己一定不会嫁给他的。

    因为在一一的心里,亲人和亲情占据了很大的一块。

    “一一姑娘,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怪玉珠了。”周霆宇在外面听着一一在批斗着张玉珠,自己就先进来了。

    “你给我闭嘴!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怎么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啊?”一一恨不得扇他两耳巴子,什么东西!

    “一一姑娘,以后我对玉珠怎么样,你可以来监督。要是你发现我对玉珠不好,你一把刀把我捅死,我都不会有丝毫怨言。”周霆宇也不会说什么浪漫的话,只是把他想到的说出来了。

    “你不要话说的漂亮!以后你要是真的对阿珠不好的话,我会让赵霁华把你给绑了,丢到后山去喂狼群去!”一一也没有办法了,谁让张玉珠那个傻丫头喜欢他呢?自己能够咋办呢?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一一把张玉珠给拉过来,让她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在主位上,审问着周霆宇。

    “这三年的时间里,每个月的月银是五两,府里面还发衣裳,所以每个月的银子我都没有动。三年的时间,也攒了一百七十五两。现在准备在你家旁边买块地,盖个房子先安定下来。”

    “玉珠嫁给我是委屈了她,但是我会努力挣钱养家,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可以去镇子上做工,要是一一姑娘不嫌弃的话,我想来你家当长工。这样的话,我离家也近,也能够照顾玉珠。”周霆宇今天被逼的,说了很多的话。可能以前几年说的话,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

    “好,既然你有打算就成了。你说要在这里买地盖房子的事儿呢,那你要先去村长家看看。我们家周围的地全部都买下来了,既然你们是我家的新邻居,那么自己选一块地,就送给你们了。”一一觉得周霆宇虽然为人冷淡了点儿,但是还是一个实在的人。

    比起那些满嘴花言巧语,但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呢!所以,虽然刚才猛一得知这个事情,自己的反应很大。但是现在看看,其实周霆宇何尝不是阿珠的一个很好的选择呢?

    虽然两个人现在的日子过得清贫一点,不,准确来说也不会贫的。因为周霆宇刚才很坦白,直接说了自己攒下来的银子,并没有藏私。这一笔银子,放在青龙村,不知道要多少户人家奋斗一辈子才能够奋斗出来的。

    所以,有了这笔银子,张玉珠的生活过得不会差的。再加上他又是一个比较上进的,没有说坐吃空山,而是想着赶紧努力起来,继续挣钱。

    退一万步来讲,现在两个人已经这样了,那让张玉珠咋办呢?现在对她来说,周霆宇就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一一,谢谢你。”张玉珠直接抱着一一的腰,眼泪又开始掉下来了。

    在这个时候,一一才觉得她有点儿林妹妹的感觉。

    快到晌午的时候,一一看了看太阳,觉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要去接瑄和回家吃饭了。因为学堂就在村子里面,就建立在祠堂的旁边。祠堂这里有很大的空地,所以建了学堂之后,这里还是很宽敞的。

    村子里面的孩子,中午都是回家吃饭,然后睡个觉了再过来上课。也有隔壁村的孩子在这里念书,学费要收的比本村的孩子贵一点,但是相比较镇子上的学堂,价格已经便宜了不少了。

    “现在去接瑄和,你去不去?”一一询问着张玉珠。

    张玉珠立马点点头。

    现在天气很热,日头很大,所以出门的时候一一就撑了一把油纸伞遮挡着太阳。她现在皮肤非常白皙,要继续保养才可以。要是变黑了,那就不好了。

    “一一,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嫌弃我啊?”走在路上,两个人撑在一把伞下,张玉珠就小声地询问着。

    “阿珠啊,你不要这么想,你是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好朋友之间不要说嫌不嫌弃的话,我只是心疼你。”

    “我们姑娘家的,本来就是一个弱势群体,容易受到欺负,所以我们要保护好自己才可以。我只是心疼你,你这样太吃亏了。”一一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张玉珠,因为她每次有什么事情就来询问自己的意见,所以一一就有种当姐姐的感觉。

    现在看着自己的“妹妹”做了傻事儿,自己有的是怒其不争,但是更多的则是心疼她。

    “对了,阿珠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怀孕了咋办?”一一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要是玉珠怀孕了咋整。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十五六岁的年龄,是特别容易受孕的。要是运气不好,一下子就怀上了,那么还没有举办婚礼的话就怀孕了,那么会让大家耻笑的。

    “不,不会吧?”张玉珠对于会不会怀孕她是一点儿都没有想过的,她自己也不懂。并且以前在哥哥那里偷来的小人书上面也没有讲。

    一一也很头疼,张玉珠真的是那种人傻胆大的类型。自己什么都不懂,然后凭借着以自己的一股子冲动,就做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里也没有紧急避孕药,对了,有那个叫什么避子汤的,不知道隔壁村的吴大夫能不能开。

    “阿珠啊,我给你说,怀孕不怀孕的这个要看天意。可能这一次你就怀上了,但是也可能这一次你没有怀上。不管怎么样的情况,你都要做好准备。要是你怀孕了,那么你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一一想到了一个事情,在古代是非常注重子嗣的传承的,这要是把人家的孩子给流掉了,那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要是我怀孕了,肯定要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的。”张玉珠说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就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那你们两个赶紧把婚书给写好,不然到时候肚子大了就不好办了。”一一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两个人一路上说过去,路上遇到了村民,也都把一一喊“夫人”了,再也没有叫姑娘了;现在喊赵霁华都是“老爷”,喊瑄和就是“小老爷”。

    去学堂的路上,遇到了很多接孩子的村民,打打招呼就继续往前走了。

    瑄和每天中午都是回家吃饭,也都是一一来接送的。青烟青霜两个人想要代替一一完成这项工作,但是被瑄和给拒绝了。

    一一可以理解,瑄和今年才五岁,在以前的时候也就是上幼儿园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孩子,特别喜欢自己的爸爸妈妈接送,要是爸妈两个都来了,还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了。

    所以现在瑄和的接送,一一不管是什么时候,自己都会站在这里等着瑄和的。

    “一一,阿珠姐姐!”瑄和冲出来了之后,就抱着一一的腿儿。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是最幸福快乐的。

    “来,喝点水,等会儿回家了,哥哥回来了我们就吃饭。”一一现在哟短而抱不动瑄和了。因为小家伙长高了,也长得壮一些了,自己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根本就抱不动。

    “好,等哥哥回家了我们一起吃。”瑄和就拉着一一的手,然后走着就回家了。

    赵霁华这两天往小河村跑去了,那边的田地隔几天就要去视察一下情况。等到中午的时候,他就赶回来了。现在他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在晚上赶回来。因为那一次被赵小草一把火烧过来,赵霁华吓得魂儿都要没有了。

    中午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张玉珠和周霆宇来了,心里面还比较纳闷。一一知道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专门把他给拉到了一边说了一下情况。

    赵霁华心里面是非常的震惊的,但是面上一点儿都没有显露出来。

    “他们想要盖房子的话,那还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因为很多东西都需要去买,还有到时候管饭的……”赵霁华因为自家盖房子的时候是亲力亲为,所以现在是相当的有经验。

    “那一会儿你去找周霆宇说一下,我们姑娘家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做饭的时候,就在我们家做就好了。”一一觉得自己的好朋友过来了,自己这个土著人民,一定要好好表示表示。他们家的规划设计图,自己也可以出一点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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